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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最後紅著耳根起身,“咳咳,我先走了。”

田秀芬也臉熱得很,她拉好衣服伸手擦乾曉曉臉上未乾的眼淚,“別哭了,這不是被你爹打的。”

曉曉後腦紅著眼睛,“娘騙我,以前爹就是這樣打你的。”

“那不一樣,”田秀芬又不好解釋得太直白,正好昨兒曉曉被蚊蟲咬了後抓出來的紅痕露出來了,她指著曉曉的手臂,“娘這裡就像曉曉這裡一樣,是被蚊子咬了後,癢得很,被娘抓出來的。”

曉曉這才勉強信了 。

田秀芬把曉曉交給大胖他們後,正要去地裡上工,結果周春華就找過來了,“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田秀芬一愣。

周春華瞅她的衣領處,頓時明白了,她對田秀芬擠了擠眼,“你家那位過來找我給你請假,說你不舒服,我還以為你又被打了呢。”

說完又鬆了口氣,還好不是,而且兩小口還過得很不錯。

田秀芬臉一紅,“沒有,我沒事。”

“沒事也別去地裡了,我先走了,你就在家休息,你請假的事兒我可已經記下來了,現在沒法改,”說完,周春華便離開了。

田秀芬站在院門口,很久以後才回院子。

關於文澤才騎回來的腳踏車被村裡人傳得沸沸揚揚,甚至有膽子大的去馬中願那裡旁敲側擊問在哪裡能買到這個牌子的腳踏車。

馬中願一臉懵,他雖然有腳踏車,可那車在城裡根本沒有帶到縣城來。

再說他就是要送那位恩人,也不會送舊車,應該送新車才對。

這幾天他一直忙著照顧左婆婆,也沒機會去親自答謝恩人,正準備去找對方時,去只見對方的妻子在家,說是去鎮上上班了。

文澤才回來時,田秀芬便告訴他馬中願來找過他,文澤才想起那幾十塊錢,“你們先吃,我去看看,順便把錢給還了。”

“早點回來。”

田秀芬叮囑著。

文澤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好。”

田秀芬看著他的背影,抬手輕觸了一下自己被碰到的地方,嘴角微勾。

當文澤才與馬中願面對面的時候,馬中願瞪大雙眼還沒回過神,“是你啊 !”

“怎麼說話的,這是文大師,”左婆婆瞪了馬中願一眼,然後笑眯眯地看著文澤才,“吃飯了沒?婆婆給你做。”

“不勞煩了,我已經吃過了,”文澤才連忙道,左婆婆見他有話和馬中願說也沒多留,而是回房休息,她年齡大了,坐著吃不消。

馬中願嘖了一聲,“小兄弟你實在讓我驚訝。”

文澤才輕笑,“我以為你見到我的時候會說我騙子呢。”

畢竟馬中願也沒想到為左婆婆算命的人居然和為自己指路的人是一個,這一切都太湊巧了,反而顯出詭異。

馬中願哈哈大笑,他抬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我都記起來了,那天去給我爹還有兩個哥哥上墳的時候記起來的。”

說完,他便露出嚴肅的神情,低聲問道,“文大師,這世間真的有鬼神嗎?”

“你覺得有沒有?”文澤才反問。

兩人對視一眼後,紛紛笑了起來。

走時,文澤才將那錢遞了過去,“我有我的規矩,過後這錢就不會收了,你要是真想謝我,多給我介紹幾個想算命的客人就行,十塊錢一次。”

原本不想收回錢的馬中願聽見那“規矩”二字時,趕忙將錢接住,聞言連連點頭,“會的,大師的本事有目共睹,以後不嫌我叨擾就好了。”

“不會不會,那我就先走了,”文澤才衝他揮了揮手,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文澤才剛開院門就看見馬中願了,他笑著道,“我知道你今兒走得早,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們已經走了,這是我縣城的住址,你們去了縣城可一定得來找我。”

說著便遞過去一張寫著地址的紙。

文澤才連忙接過手,“馬書記有心了。”

“你要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馬大哥。”

“馬大哥。”

等文澤才下班回來時,馬中願已經把左婆婆接走了。

“說是不回家了,以後就跟著馬書記住,”田母過來送炒好的新茶,順便和他們說說話。

文澤才燒好開水,泡上茶,田母和田秀芬一人一個茶盅。

“小心燙。”

文澤才將茶放在田秀芬面前時低聲提醒著。

等他一走,田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