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一旁,“你就這麼想要我和她生孩子?”
何母一臉驚慌地推開他,“大白天的,注意點兒!”
何興志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我只想要你,我不喜歡她,也不願意她給我生孩子!”
“胡說什麼呢!”何母自知與他的感情就很對不起姐姐姐夫了,要是再因為她斷了何家的根,她死了後怎麼見他們!
“你必須有一個孩子,”何母見他雙眼裡全是痛苦,最後也軟了心,“只要生下一個健康的孩子,大人。。。。管她做什麼。。。。。”
這話讓何興志恍然大悟,而靠在裡面牆上偷聽的安珍卻一臉煞白。
“怎麼樣了?”
田秀芬遞給他一杯茶,坐在他身旁問道。
文澤才嘆了口氣,“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安珍那個婆家的經簡直不叫經了,我能做的就是給她做幕後推手。”
幫助對方離婚,再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
田秀芬聽完後只覺得想吐,她連忙拿過文澤才面前的茶灌了幾口下去,“怎麼、怎麼會有這種人!”
文澤才給她順了順心口,“放心吧,他們不會如願的。”
安珍也不知道和她後孃王春秀怎麼說的,反正達成了交易後,對方便三天兩頭去何家,白吃白喝就算了,還老是盯著何母和何興志看,何興志沒去理會對方,可心裡有鬼的何母卻寢食難安。
時間長了,何母憔悴了不說,對何興志也不怎麼上心,王春秀見時候差不多了,便故意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問道,“親家,咱們做了這麼多年的親家,我昨兒個才知道原來你不是興志的親孃啊!”
何母嚇一跳,她緊緊地攥住自己的手,扯著嘴角,“是嗎?我以為當年媒人提過呢,再說我是他的姨娘,都有娘字嘛。”
“是嗎?”
王春秀挑了挑眉,那雙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何母,“哎喲,你哪裡像四十出頭的人啊,這和安珍走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姐姐呢!你說你這麼年輕,我要是個男人,還天天和你待在一個屋簷下,嘖嘖,不心動那是假的。”
這話都說得這麼露骨了,何母再聽不出來對方知道些什麼,那她就白活了,可即使心裡慌地一筆,面上卻不顯,反而一臉憤怒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志興也算是我一把屎把尿養大的,我們雖然不是親母子卻勝似親母子!你這話說得不對當,要是被喜歡說閒話的聽去了,不是要把糞往咱們何家潑嗎?!”
“親家啊,我知道你對安珍有意見,你也看不上她這個女娃子,可再怎麼著也是安家的閨女,你做後孃也不能做成這樣!有些話張口就來,受傷的可不只是我一個人。”
何母越說越氣,最後就差起身指著王春秀的鼻子罵了。
王春秀紋絲不動,被罵了這麼大半天,居然沒生氣,臉上還帶著笑,“哎喲,我就一句玩笑話,你咋反應這麼大呢?難不成我不是第一個說這話的人?”
何母見她油鹽不進,更氣了,她指著大門,“你給我出去!”
“哎喲!你趕我走?”王春秀猛地起身,跑了。
這人跑得太快,何母一時之間居然沒反應過來,她還沒鬆口氣人走了,就聽見王春秀在院子門口大哭著。
“喪良心喲!我雖然是做後孃的,可也是心疼安珍的,過來坐一坐被她婆婆指著鼻子罵不說,還要趕我走!讓我滾!大家都給我評評理,這到底是什麼親家!”
何母整個人一打晃,臉色蒼白。
接著她便聽見附近有名的碎嘴婆子招呼王春秀,安珍也回來了,正問她咋回事。
“還不是我嘴巴多,我說你啊真年輕,我要是個男人。。。。。”
“夠了!”何母跑出來捂住王春秀的嘴,她看著圍觀的幾個嬸子扯了扯嘴角,“是我的錯,親家,我錯了,咱們進屋吧。”
王春秀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被捂住的嘴巴。
何母也不鬆開,她瞧見王春秀眼裡的威脅後顫抖著嘴皮子,“安珍,瞧你娘這瘦巴巴的樣兒,今天晚上殺只雞燉給她吃吧。”
安珍垂下眼,“哎。”
自那後,王春秀乾脆不走了,就住在他們家,吃他們的,喝他們的,甚至還伸手向何母要錢。
何母不給,她往作勢要出去擺談,何母心虛,只能拿錢塞。
很快她身上便沒有錢了,偏偏要買東西,所以半夜便去找何興志要。
黑夜裡,何興志也不放她走,而是將她按在牆壁上,“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