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才輕笑,他抱緊田秀芬,“那小子對周家也是恨極了,看來周家以後會有一個大敵。”
田秀芬點了點頭,然後抬起頭看著文澤才,“馬上要放假了,咱們回去嗎?”
“當然要回去,”文澤才親了親田秀芬的臉蛋,“大飛他們不想回去,所以正好留下來看著鋪子和家裡。”
關於回家過年,趙大飛家裡已經沒有親人了,就是有也是趙嬸子那樣的貨色,他才不願意帶著陳雲紅回去找罪受。
加上陳雲紅在城裡過得很開心,也沒人拿著她的身世挖苦諷刺,趙大飛與她商量後,決定如果村裡不是有特別重要的事他們都不打算回去了。
“雲紅這幾個月確實開朗了不少,而且她性子好,手藝也好,咱們鋪子大多是她撐起來的,”說到這,田秀芬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
文澤才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有什麼,你左右是跟著玩兒,不想閒著罷了,等大飛和我學成後,他們的日子會更好過。”
“嗯,”田秀芬勾起唇應了聲。
文澤才熄了燈,將田秀芬壓在身下,一邊扯開她的衣服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言語著。。。。。。。
成了袁衛國後,他也沒去老巷口算命了,而是跟在文澤才身邊打雜,一為了檢視文澤才身上的秘密,二是為了學文澤才所會的命術。
即使文澤才不教自己,可只要有術,他就不信文澤才不會去解,只要解,他就有機會學!
袁衛國心裡的算盤打得啪啪直響,而文澤才也在為阿南出謀劃策,早日拿下袁衛國,成為對方的小徒弟。
曉曉和阿南放假比文澤才要早一些,等他們沒去學校後,文澤才也更忙一些,為了期末考試。
楊永勝一邊念念叨叨,一邊拿出之前的實驗記錄出來看上面的筆記,文澤才越聽越覺得耳熟,湊過去仔細一聽,對方居然唸的是:“永勝永勝,我一定會勝。”
這個傻孩子。
文澤才放下手裡的記錄,看著他道,“你這學期也沒偷懶,複習的時候也很認真,聽別的同學說,你每天早上是最早一批去圖書館的,怎麼還這麼害怕?”
楊永勝打了個哈欠,“我每次考試前都會緊張,一緊張就更用心地去學,偏偏每次考出來的成績讓我很不滿意,這可是大學的第一場正式考試,我要是掛了科,嘖嘖。。。。。。”
“掛了科就完了,”坐在他們前面的一位男同學回過身接話道。
文澤才疑惑地看著他們,“為什麼掛了科就完了?”
“你不知道啊?”楊永勝瞪大眼,“要交錢考試的!”
“而且一科二十很貴的!”
男同學哀嚎一聲,轉過身繼續奮鬥了。
文澤才手一抖,趕緊拿起書繼續看,最近學業忙,他連算命鋪都沒去了,沒給家裡賺錢已經很丟面了,如果還花家裡這麼多錢,那就更抬不起頭。
就在期末考試的前兩天,文澤才突然發現班裡的同學好多人手上都帶著紅繩,紅繩上面還連著一個小鐵片,鐵片上寫著“考神。”
“因為繩和神是同音的,所以這繩子就叫考神,怎麼樣,有考神護身,我一定能考好的!”
遇見畢長林和汪軍濤的時候,他們的手上也同樣戴著紅繩,汪軍濤甚至將紅繩上面鐵片的字為什麼這麼寫告訴文澤才。
“你們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文澤才好奇地問道。
畢長林指了指學校的後門,“就在後門處有個老頭兒天天賣,一分錢一根,咱們也就圖個心安。”
“對啊,一分錢也挺划算的,文同學,你要不要來一根?我晚上出去的時候買一根送你,”汪軍濤笑道。
文澤才正要說話,卻發現從他們身邊路過的一個女同學,手上的紅繩發著黑氣!
“快把你們的紅繩給我看看!”
文澤才趕忙讓兩人拿下紅繩,畢長林兩人嚇一跳,趕緊照做。
“這是吸陰繩,”文澤才將其中一根紅繩拆開,只見紅繩裡面居然有一根血絲,而且那血絲像是乾的,硬生生地依附在那紅繩中心,看著無比詭異。
畢長林嚥了咽口水,他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吸陰?咱們是男人不會有事吧?”
“男人只要不是陰男就不會有事,這吸陰術對女同志的危害比較大,”文澤才捏緊紅繩。
“什麼叫陰男?”汪軍濤小心翼翼地問道。
“聽說過陰女吧?”見他們點頭,文澤才繼續道,“和陰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