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即衛生又講究,不像一般村人,都是拿一個大碗混裝在一起,好似在吃剩飯剩菜一樣,叫人看了就食慾下降……
這樣看來,胡家雖然敗落了,可底蘊還在,該有的講究還是有。
這樣就更叫冬秀安心了幾分,由貧到富易張狂,由富到貧卻易浪蕩,也易叫人墮落、頑固甚至無恥,之前聽說這家的大哥為了吸食鴉片,還會偷拿家裡的器物去典賣,以致過年的時候被收債人堵到門上要債,冬秀心裡就很是打鼓,生怕自己成了小說中的那種要拿嫁妝養一家子吸血鬼的苦情女,現下看來,這家人不僅沒有想象中那麼窮酸,而且還頗是講究,肯講究便說明好面子,好面子便能講道理啊,將來也會好相處些。
兩人吃完飯,拿香茶簌了口,不一會兒就有兩個幫傭進來了,把飯桌收拾乾淨後又進來幫忙收拾箱籠:“老太太交代了,叫我們幫著您整一下屋子,把您那暫時不用的東西就先收在箱子裡,就放在隔壁那個小壁間裡,什麼時候想拿也方便,現在就先把緊要的東西取出來。”
這可解救了姑嫂兩人,冬秀是新嫁娘,自然不消她動手,全靠曲氏指揮著那兩個健壯的婦人搬抬騰挪。
屋內忙忙碌碌。屋外也是熱熱鬧鬧,觥籌交錯。
冬秀進屋後,胡競之又按原計劃,與幾個同學輪番發表了演講,雖然說得都是白話文,並沒有咬文嚼字,可裡面時常蹦出的一些“民主、自由、先進、文明”還有各種“主義、思想”,聽得那些村人一愣一愣的不明覺厲,大家都覺得這不愧是大知識分子,是讀書人,就是學問深啊,一個個敬仰得很,所以敬酒時居然沒人敢鬧騰著要灌酒。
雖然主人家事先言明,沒有鬧洞房這個環節,可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