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乏大佬的,這些大佬有的權勢滔天、有的名震天下,摁死個把小縣城的政府公務員那還不跟玩兒似的麼……
冬秀搖搖頭,把腦海裡胡競之為她大殺四方的王霸之姿甩掉,回頭看看正專注的趴在桌上邊翻看書籍邊做註釋,一派儒雅文氣的胡競之,嗯,這才是溫潤如玉的美男子正確的開啟方式嘛。
冬秀這邊摩拳擦掌,只要鮑家人敢來找麻煩,她就要給他們好看,最好徹底將大姐和香兒從他們家剝離出來,特別是香兒,誰知道這家人會不會拿什麼孝道對她搞道德綁架呢。
不過直到她們登上火車,那家人也沒有鬧出什麼動靜,想來也只是口頭說說罷了。
一路舟車勞動自不必提,等他們到達北京時,就連活潑潑的香兒也蔫噠噠的了,胡競之一手抱著她,一手拎著口皮箱子,率先在前開路,冬秀手裡也拿著個小箱子,攙扶著大姐緊跟在後面。
看著往來如織、行色匆匆的人群,慧秀本能的有些感到不安和恐懼,加之自己一雙小腳行路困難,與身邊來去似風的急切人群顯得那樣格格不入,越發有些惶恐和焦急,只得咬牙努力跟上,心裡不由得又想起了三妹勸她放腳的話,假使她跟三妹一樣也是雙天足,這會兒便能同樣的大步向前奔走,而不是叫人攙扶著挪動了……
出了車站,迎接他們的不是皇城的瑰麗氣象,而是漫天的飄絮和沙塵。
好在很快就坐上了黃包車,人人拿袖口掩著口鼻,就連香兒也似模似樣的拿了自己衣襟上彆著的小手絹蒙在臉上。
車子才將將在門口停下來,帶弟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