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競之哭笑不得,又回身對帶弟交待道:“要是她們不肯走,你直接去找巡警,就說有人上門滋擾生事!”
帶弟如得聖旨,響亮的應了一聲,當下便招呼崔有糧去找巡街的警察,那女人當下不敢再糾纏,扯著女兒一溜煙的跑了。
待跑到拐角,這才停下來,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恨聲道:“看著板正挺括,挺高個個兒,卻原來是個怕老婆的,活該沒兒子!”
見女兒頗是不捨的回頭張望,又訓她道:“怎麼,見著人家生得俊,就丟了魂了?這男人長得好看有什麼用,你沒看他在老婆面前連個硬氣話也沒敢說一句,但凡他能做主說一句話,就他那麼好的條件,早不知納了幾房妾了,所以啊,那太太看著面善,實則是個兇惡的河東獅哪,你就是進門了,也討不到好!”又指著一處宅院兩眼放光道:“何況他家裡條件也就那樣,宅子不過是個二進的,你再看對門那家,四進的大宅,家裡光是幫傭就請了十幾二十人,那家的大太太也是個不能生的,聽你奶奶說,還是個鄉下來的,很不討她男人喜歡,現在就一心想要給她男人納妾好傳宗接代呢,你要是進了他家那才是進了福窩呢!”
倘若冬秀能聽到這番話,估計也得由衷感慨一句:周大太太真可謂是賢名遠播啊。
母女倆很快從被趕的失落中恢復過來,重新發起了白日夢,一路歡歡喜喜的回家了。
走到門口時,那姑娘才醒悟過來,拉著她孃的手,擔憂道:“娘,這事兒被奶奶知道了怎麼辦,她要是知道咱們把她工作弄沒了,肯定得叫爹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