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口。
他們已經完全瘋魔,手上性命無數,其中純池魚無辜者並不是沒有,多出來一個無辜似乎也沒什麼。
五人在院子裡集合。
他們相□□點頭,往甲在樓三樓最深處走去。
甲幢三樓是一個高牆內最神秘的禁忌之地。
其他犯人都可以放風,但這裡的人不能放風,甚至夜晚連窗戶透氣口都得堵上,不許一死一毫月光洩露進去。
其他犯人吃飯有菜有肉有湯有水。
他們吃飯只有白水煮白菜與雜糧窩窩頭,半飽的量。
這裡監室外竟然有盆栽,比如槐樹、芭蕉等,都是一些專門吸陰邪的樹,在煞氣重的監獄,可使人越來越體弱。
黑手很想要他們死。
黑手也怕他們死——道士變成厲鬼,可沒有其他道士願意替他們捉鬼。
此時此刻,那幾個二十四小時的貼身看護覺得眼皮子特別重,在來不及反應之際,竟然陷入夢鄉。
五人來到最深處、面積最大的監室外。
除去曲副隊,其中四人跪在地上磕頭,砰砰砰。
“師父!是徒弟不孝。”
曲副隊把門開啟,裡面有十幾個日漸消瘦、憔悴不堪的人,最正中的老人睜開眼睛,回過頭望向他。
曲副隊把臉上面具剝下。
兩隻對視的眼眸一摸一樣地深不見底,彷彿可以看透世間萬物,但此刻他們只有彼此,只有對方。
“師兄何苦。”
“師弟何苦。”
坐著的老人並未像電視劇裡說‘你走,不要管我’類似的狠話。
因為他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比起他身體受苦。
他師弟與四位徒弟以靈魂為祭,死後必定魂飛魄散。
算什麼呢?
他突然想起樓下有位年輕人。
他進入這裡的原因,是用匕首把十個紅星隊學生全部刺死,因為他們把他全家都……,一切都是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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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甜妹兒幾人一籌莫展,試圖冒險靠進高牆一些,並且越來越近時,突然在武警眼皮子底下,走出來一群人。
男女老少皆有。
最年幼的不過十歲幼童,他身上穿得分明是囚犯衣服,臉色蠟黃、目光呆滯。靠!國家未成年保護法咩?!
林君國輕聲細語道:
“果然是雲真道長。”
甜妹兒:
……有人在我們面前劫獄快成功怎麼破,告訴警察叔叔?!別搞笑,現在很有可能會把他們一起捉進去的。
因為——
對方已經感知到他們。
看清楚那兩雙深遂黑暗的眼睛,似曾相識,只有水書先生會給人這樣感覺,甜妹兒目光變鋒利,聲音水都聽得出防備:“三聲,怪不得你輸,一點都不冤。過陰人,他們竟然有兩個人是陰陽眼。”
連閻道長的百年師兄都沒有的眼睛,竟然成雙出現。
其中有一位非常消瘦的老人,阻止另一位穿著國防綠軍裝老人的動作,他們朝著甜妹兒一行人慢慢走來。
山紳聞到生平頭一次所聞的濃重血腥味,比某些紅星隊學生,甚至數十年的殺豬將還嚴重,那絕對是——殺人作惡所得的煞氣。
相反,那些穿著囚服的人,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所有人把手裡的武器或道器握緊。
甜妹兒山紳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向前,將其他人護在身後。
“兩位道友不必擔心,雲和他們絕對不會出手。林同志,好久不見,貧道替師兄和幾個孽徒做得傷天害理的事情道歉。”
雲真老道直接深深一鞠躬。
想到還躺在病床上的老父親,林君國冷哼一聲。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
他們殺害的可不是一人兩人三人,而是無數生命可能剛開始的人。
雲真老道慈意微笑沒有一分改變:
“我並不需林同志的原諒,這個東西可以保上京林家超過十年以上的安危,請允許我表上一點歉意。”
隊伍中一個青年人直接站出來跪下。
“一切都是我做的,會以命抵命的,報應註定。也不用髒各位的手,等師父師兄師弟他們安全,我壽命也不長。”
其實,他們並不是真正會人·皮祖傳術。
只是早就以靈魂為祭,把那些陰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