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想要陷害木公子的?”
“嗯,我覺得有可能,誰讓木公子這段時間風頭太盛了呢。”
“不是的,我不是陷害木大哥的,我沒有忘記,我都還記得呢!”女子急忙說道。“我和木大哥是他考縣試的那年認識的,是在考縣試前,就是因為他要準備考縣試了,所以才說等他考完了縣試才跟家裡的人說親事,所以我並沒有見過木大哥的父母,至於定情信物,木家那個時候家境不好,一窮二白的,哪裡有什麼東西可送給我做定情信物的?我又相信木大哥,所以根本就沒有問他要,要是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我……”說著說著,女子又傷心的哭起來了。
“哦,你是說在我大哥考縣試的之前和我大哥在一起了是吧?因為我家裡當時的條件不好,所以我大哥才沒有送你定情信物?”木槿曦問。
“沒錯,我也瞭解木大哥的家境,所以我很理解,從來都沒有問他要過什麼。”
“你不是秀水村的人,那就是秀水村隔壁村子的人了?”木槿曦突然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女子一愣,似乎有些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問了這麼奇怪的問題,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秀水村隔壁村子的人。”
“這就奇怪了,”木槿曦微微勾了勾唇,嘲諷的說道:“既然你是秀水村隔壁的人,那怎麼會不知道我家裡的情況在我大哥考縣試前一年就好起來了,到了我大哥考縣試的那一年,我們木家已經是秀水村最富有的人家了,那個時候我大哥身上別的不敢說,但是一枚玉佩還是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