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掌櫃對及拿捏的這一反應,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怎麼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成了這個態度了?
不過看姜涅那黑如鍋底的臉,呂掌櫃很事項的就退了出去。
他可沒有受虐傾向,明明知道姜涅心情不好,還過來找晦氣。
呂掌櫃讓人把飯菜放到桌子上,就帶著人退了出去,離開之前,還好心的替姜涅關上了門。
門外,呂掌櫃剛想下樓,就看見隔壁房間的門大開著。
呂掌櫃面色一愣,他不記得有客人在這間雅間啊。
朝裡面看了有一眼,呂掌櫃的臉色變得更是奇怪,因為裡面坐的人,正是剛剛和姜涅一起來的那幾人。
蘇語幾人在屋裡自然也看見了呂掌櫃的動作。
若邪對著呂掌櫃微微一笑,道,“掌櫃的,快快快,進來。”
來者是客,既然客人有需求,呂掌櫃自然會滿足。
於是,呂掌櫃緩步走了減去。
“幾位可是有什麼事情?隔壁屋裡的飯菜已經好了,怎麼。。。。。。”
“你去,再給我們做一桌子來,就要和剛剛一樣的就行。”若邪打斷了呂掌櫃的話,淺笑著說道。
“這。。。。。。”
呂掌櫃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為什麼。
不過好歹也做了這麼多年的掌櫃的,不管是什麼事,總是見過一些的。
因此,只是在心中稍稍想了想,就明白了這究竟是為什麼。
“好,諸位請稍等。”
見呂掌櫃乾脆的說,蘇語幾人面上也露出了微笑。
果然,也是個人精。
目送呂掌櫃走出去,若邪就看向了姜祁。
“我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冒出來一個爹來。”
若邪說話的時候,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離開盛京還沒多少年,按說,還真的記得,姜涅有一個庶長子。
可是,那個庶長子不是已經在十年前,就遇刺身亡了嗎?
說是掉下了山崖,屍骨無存。
還記得那時候,姜涅可是傷心的幾天沒有上朝。
這怎麼,就突然拉著姜祁喊兒子?
他們兩人又都姓姜,雖然長得沒有一絲相像的地方,但是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
兒肖母,這本就是正常的。
若邪問的,也是其餘的人想要知道的。
所以一時之間,除了蘇語之外,所有人都在等著姜祁的回答。
姜祁見此,冷笑一聲,“有的人,就是喜歡白日做夢,比如,夢到自己還有個兒子活著。。。。。。”
姜祁的話沒頭沒尾,也沒有正面的回答若邪的問題。
若邪等人也聽的糊糊塗塗的。
不過看姜祁明顯就是不想多說的樣子,於是也就不再說這個問題。
“阿冥,你以前,應該是這裡的常客吧?怎麼這掌櫃的好像根本不認識你一樣?”若邪看著水冥,轉而又說起了別的。
水冥搖搖頭,“或許是貴人多忘事,我算哪根蔥,能讓別人記住?”
水冥的話滿是自嘲,若邪幾人聽了也就哈哈一笑,並沒有接話。
不多時,呂掌櫃就帶著人上了菜。
看著滿桌子的菜品,蘇語幾人倒是沒有立即動手,而是讓呂掌櫃挨個介紹了一番。
呂掌櫃倒是也沒有不耐煩的樣子,畢竟,這樣的事情他也是常常做。
等呂掌櫃說完退下,蘇語幾人才開始吃飯。
“味道還不錯。”陸游騏點點頭道。
“是不錯。”若邪道。
“就是,還是沒有家裡的飯菜好吃。”卿嫣笑著接道。
“有飯菜怎麼能沒有酒呢?不如喝點桂花酒吧。”若邪說著,就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了一壺酒。
蘇語看見出現在桌子上的酒壺,有些無語。
這酒還是她釀的,可是卻被若邪給搶走了一大半。
理由是,她是個女人,不宜多飲酒。
可是,卿嫣時不時就一壺一壺的喝,那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卿嫣是個假女人不成?
許是感受到了蘇語眼神中的怨念,若邪抬眼看向蘇語,嘆了口氣道,“看你這可憐兮兮的樣子,今天咱們人多高興,就讓你喝一杯吧,可不要說我小氣了。”
聽了這話,蘇語簡直是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