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才周向傑那句我們裡,周向宇便猜測到向傑可能和江辰在一起,沒想到還真是。
周向宇不說話,直接將電話掛了。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盲音,江辰氣得想要將電話砸了,卻還是耐著性子強壓著怒火重新撥著周向宇的電話。可誰知,那話那端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你所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候再撥,sorry……”
看著江辰狠狠的捏著自己的手機,周向傑趕緊奪了過來,以免自己手機喪命於他的手上。
周向傑正準備下車,自己打車回工廠,江辰便說道:“我送你回去。”冷冷瀝瀝的聲音席捲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緊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骨節分明的關節是泛著青色的白。
側眸看了江辰一眼:“那就謝謝了……”
周向傑不傻,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江辰的用意。只有與他一起,才能在最快的時間裡知道杉杉的訊息。
這邊,可疑人甩掉江辰的車之後便拐入了一條鄉村公路。這時,他的口罩和白大卦都已經卸下,露出被太陽暴曬後,變得黝黑髮亮的面板,還有那張粗糙漢子的臉。
男子轉頭看了後座上昏迷過去的高杉杉,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掏出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傳來一個嬌媚惑人的聲音:“喂,那位。”聲音有些慵懶,似乎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把那女的弄了過來。接下來怎麼做,你要過來嗎?”厚重的嗓音沉沉的問道,深凝的濃眉間有著不安的神色。
他很清楚這樣做是犯法的,可為了替自己死去的兒子討回公道,即使是犯法的,他也願意。
“先把人藏好,要怎麼做我會再告訴你。還有,除了我給你打電話以外,你不準打我電話。”說完,女子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收好電話,男子目視著前方,將車子停在一個人荒無人煙的山腳下。開啟車門,槓著高杉杉上了山。
這情況……難道是準備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嗎?
昏睡中的高杉杉對所有的一切毫無知覺,就算是男子直接將她扔在破舊茅屋裡的地上,她仍舊沒有醒過來。
將高杉杉捆綁好之後扔在荒涼的山上,男子便下山去了。臨走之時,男子還不忘在高杉杉的嘴上貼張封條。
周向宇跟著導航走,發現導航居然上沒有那個小村莊的存在。最後,他只能邊開著車,邊問,一路緩慢,好這才到了村莊口。
一輛火紅耀眼的頂級限量般跑車出現在鄉村公路上,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看望。就連那些在田地裡工作的農民,都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兒看一眼。
周向宇深知自己這樣找今天都無法找到嫌疑人,索性將車停放在一處寬敞的地方,然後下車去找。
周向宇剛下車,那些好奇的小孩子便圍了過來。
凝著眉,看著將自己圍住的髒稀稀的孩子們,周向宇的身上一絲冷意散開。
霎時,那些孩子像看到怪物一樣,都離周向宇遠遠的。
“小朋友,你過來,叔叔向你打聽一個人。”和藹可親的模樣,只是那冰冷的語氣,卻給人一種恐懼的氣息。
周向宇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那些小孩子全都不見了人。
這下週向宇呆了,怎麼回事?這些小孩子怎麼全都不見了,他有那麼可怕嗎?
後來,周向宇出了一百塊錢,才從一個孩子口中知道張林(張曼的父親)家的具體位置。為了節約時間,周向宇又出了一百塊,讓孩子帶他來到了張林家。
那是一棟新修的的樓房,牆體剛剛貼上了瓷磚,好像才剛剛裝修過的,一切都是嶄新的。
“叔叔,這裡就是張林伯伯的家。”小孩子操著地方口音的普通話說道,說完一溜煙便不見了人。
周向宇在樓房外面的壩子裡站了好一會兒,有一個老奶奶走了出來。打量周向宇一翻之後:“年輕人,你找誰啊!……”說著,老奶奶便朝著周向宇走來。
看著步履闌珊朝著自己走來的老人家,那張冷硬的臉龐顯得柔和了幾分:“老奶奶,這裡是張林家嗎?我是張林的朋友,張林他在家嗎?”
一聽是自己兒子的朋友,老奶奶變得熱情起來。邀周向宇進屋,一個人嘮嘮叨叨的自言自語著,也不管周向宇有沒有聽。
從老人家的話裡,周向宇知道了房子是剛裝修的,給孫子張曼準備結婚用的。可張曼出了那樣的事,她怎麼可能還會有孫媳婦。
說著說著,老人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