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張添保護小妹被你們打傷送醫救治的那天,我爹遇見張添的時候,你知道他在做啥嗎?大人你吃過草根嗎?”
蘇秦說到這裡,停頓一下,沒等上坐的縣令大人開口,自顧自接著道:“大人這樣尊貴的人,怎麼可能吃過這樣的東西呢?一定沒吃過的吧,但凡有東西吃,誰願意吃這樣的東西呢。可是縣令大人你知道嗎,我爹在村口碰見張添的時候,他正在那裡挖草根果腹呢!張三叔,張大伯,我就問你們一句,你們兩家也有這樣大的孩子,可有哪個吃過草根,吃過蛇蟲鼠蟻的。”蘇秦說話的時候,刻意放緩語調,每每說到動情之處,聲音陡然提高,如同親身經歷過一般。在場的諸位,聽到蘇秦的這些話以後,看著張家兩兄弟的眼神都有些嫌棄。
張平也沒想到蘇家的這個小丫頭牙尖嘴利到這樣的程度,心裡又恨又氣,只是當著縣令大人的面,總不會蠢到將這一切表露在臉上,因此只輕笑道:“蘇秦,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李家為啥要同你蘇家退親,今兒個我總算明白了,你這樣不講理的姑娘,若是娶回家了,豈不是整日裡生氣嗎!你咋知道我兩家每年只給張添幾兄妹百十斤糧食的?”
蘇秦既然敢站出來,當然有想過自己退親的事情,會被人拿來說道。其實她已經習慣了,聽得多了,都有些煩了,那李家退親的事情,已經是八百年前了,他咋還拿出來說哩。就連蘇白野提親被拒的事情,都已經成了舊事了呢!“張三叔,你是做長輩的,這八百年前的事情如今你還拿出來說,不是顯得你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