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佝僂著身子,可能覺得自己太丟臉了,半晌都沒聲音,委委屈屈的頭頂抵著牆的姿勢僵持了很久。
溫欣見他大手鬆了手,自己急忙把小手從他那裡拿出來,可是,一片泥濘實在不可說,他褲子怕是也不能穿了。
溫欣戳戳小土狗的後背,“你……你還好吧?”
小土狗不高興的轉過身來,就看到溫欣小手上的東西,頓時蔫了,蹬的起身跳下了地,褲子也沒換,就急忙去找了毛巾,浸溼了以後走回來,一把抓住溫欣的那隻不老實的小手,默不作聲仔細的給她擦起手來。
溫欣看著那隻沉默的,今晚上特別不好討好的小土狗,輕聲說,“你……你是不是又生氣了。”
小土狗一句話沒說,擦乾淨了溫欣的手,轉身到盆裡搓了搓毛巾。
溫欣看著他那委委屈屈的小樣子,“你剛剛不是說不生我氣了嗎?”
趙勝軍手裡的動作一頓,氣的把毛巾擰乾晾在架子上,“那是因為……因為你……你……”
溫欣看著他,“因為什麼,那我怎麼知道不能抓,我娘又沒跟我說。”溫欣拿他剛剛的話堵他,趙勝軍啞口無言,張了張嘴,走過去拿了一條新褲子,氣憤的端著水盆出門了。
溫欣躺在小土狗的被窩裡,舒心的打了個哈欠,“哼,沒交公糧就想睡覺,沒門兒。”
趙勝軍一個人在灶房處理完了自己的問題,換了新褲子,無語的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兄弟,指著它氣憤道,“你就不能給我爭點氣嗎?現在我們在生氣呢,知不知道!”
小兄弟現在怕是知道了,垂頭喪氣的。
趙勝軍嘆了口氣穿上了褲子,腦子卻不由自主的回憶起剛剛的美妙滋味,自己在心底鄙夷了一下自己,才進了門。
在灶房為自己今晚的所作所為想好一套說辭的趙勝軍回了自己的臥房,本以為還要跟小女人拉扯上個幾句,可一進門就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似乎已經是睡著了。
趙勝軍有點失望又沒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