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防死守,連續吃了幾次虧,他還學不乖,那就太蠢了。
谷千諾也做出寸步不讓的樣子,道:“王爺也不要耍我了,我現在在你手裡,而且還被你安上了與戲子私通,殺害了華安公主府的婆子的罪名,已經算是身敗名裂了,就算你讓我活著走出血獄,恐怕我也會被世人的口水淹死!”
“所以,先為我澄清罪名,否則你休想我會交出九龍令!”
鳳子軒看著谷千諾,問道:“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本王談條件嗎?實話告訴你,父皇已經御筆硃批,判了你死刑,不過父皇看在你已逝母親的份兒上,讓你自絕!”
“本王能留你一條活路,你就應該千恩萬謝了,還意圖跟本王談條件?你是不是真以為本王不會殺你?”
谷千諾冷笑,道:“那就殺吧,反正你也別想得到九龍令,況且九龍令皇上都不要了,軒王殿下要了做什麼?”
谷千諾抓住了鳳子軒一個很大的漏洞,皇上肯定也知道九龍令的事兒,可是卻不打算逼她交出來了,反倒是鳳子軒想要。
那說明,鳳子軒和皇帝也並非完全一條心,只要他有私心,那她就不怕他!
鳳子軒眼神一冷,沒想到谷千諾竟然這麼聰明,能想到這一層,這個女人……果真是留不得啊!
鳳子軒的殺意畢露,谷千諾自然感受到了,微微一笑,道:“王爺,您不必這麼緊張,我無非就是想要跟你談個條件!”
“你的條件本王不能答應,父皇要你死,你就不能再以谷千諾的身份活下去!”鳳子軒的意思很明確,他答應放她生路,也是讓她隱姓埋名活下去。
谷千諾道:“即便谷千諾要死,也要死得乾乾淨淨的,你要那個戲子敗壞我的名譽,這樣的汙點,我不要!”
“你……”鳳子軒瞪著谷千諾。
“不用瞪我,所謂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你別想我揹著與人私通,又殺人的罪名去死!”谷千諾執拗地道。
這個汙名不除,她怎麼對得起那位死去的谷千諾?雖然她本人是不太在乎所謂的名譽,但是她想原主已經夠慘了,她不能再讓她揹著這樣的惡名死掉。
鳳子軒哼了一聲,道:“看來你是不嚐點兒苦頭不會聽話了,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骨頭硬!”
谷千諾也冷冷地看著他,說:“鳳子軒,隨你怎麼玩,但是我一定不會向你低頭,你不配!”
鳳子軒眯起眼睛,喝到:“谷千諾,你這是在逼本王!”
“你搞清楚,到底是誰在逼誰,你我本無冤無仇,你為了一己私利,在婚前先下毒手,要置我於死地,後李代桃僵,與谷雲雪狼狽為奸,三番兩次逼迫於我,我上輩子欠了你多少債,你要這樣對我?”
谷千諾朝著他大吼出來,將自己所有的憤懣都傾瀉而出。
鳳子軒也不管不顧地吼道:“你就沒有逼迫過本王,本王因為你都被降爵了,還被禁閉在府中,丟了多大的人?”
“哼,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回去問問你的愛妾,當晚的殺手是不是你們派來的!”谷千諾道。
鳳子軒後來當然知道了這件事,但是他可沒打算承認,本來殺谷千諾,就是他默許的事兒。
“本王不想跟你廢話,再問你一遍,到底肯不肯說九龍令的下落?”鳳子軒問。
父皇雖然不想追究了,那是因為他穩坐皇位這麼多年,九龍令對他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九龍令不落在別人手裡,他就高枕無憂。
可是他不一樣,雖然父皇對他寵愛有加,但是也沒有確定會把皇位傳給他,鳳子璜又在一旁虎視眈眈,誰知道最後誰能登上寶座?
如果他掌握了九龍令,那就等於有了一張強有力的底牌,鳳子璜不足為患了。
九龍令,他志在必得!所以谷千諾死也要死的有價值!
谷千諾搖頭,道:“除非你答應我的要求,否則我寧死也不會說!”
她哪裡是不願意說,她根本就不知道,但是她也不能讓鳳子軒看破她不知道,否則她連一點兒利用價值都沒有,那死得更快!
“那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了!”鳳子軒道,然後拍了拍手,門口走進來兩個人,面無表情,就像兩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鳳子軒吩咐道:“好好伺候谷縣主!”
兩個人同時點頭,動作僵硬而機械,真的和木頭沒什麼兩樣。
鳳子軒則坐到一旁,打算看戲。
那兩個人走向谷千諾,谷千諾帶著鐐銬,根本逃不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