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年,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子表現出這樣的專注!”鳳之墨說這話的時候,分明是帶著惱怒的,可是卻又不由地慶幸,也許這就是谷千諾的機緣吧。
東昇明白鳳之墨的意思,卻還是滿懷擔憂和難過,道:“可是您也不希望失去王妃啊!”
鳳之墨覺得心口一緊,有種窒息的痛楚,最終還是道:“我不會失去她的!”
東昇總覺得,事情已經往著越來越壞的方向發展了,扶蘇看上了他們的王妃,而鳳之墨偏偏又和王妃有了這麼大的誤會,關係已經破裂,要挽回本就是一個漫長而艱難的過程,扶蘇橫插一腳,簡直是雪上加霜。
“您和秦燕夕的婚禮,還要如期舉行麼?”東昇問,心裡總是不甘願的,雖然要娶秦燕夕的不是他。
鳳之墨點頭,道:“自然!”
“哎……”東昇嘆了一口氣,終於什麼都沒說就退下去了。
鳳之墨卻沒有去休息,而是轉身去了尚陽尊者暫居的洛水宮,洛水宮比較僻靜,景緻也好,老頭子十分喜歡這裡。
這個時辰,尚陽尊者也沒有睡,鳳之墨來也沒有打招呼,就直接坐到了老頭子身旁。
“怎麼了,大半夜也不睡覺,往我這裡跑什麼?”尚陽尊者對鳳之墨的態度也不甚好。
鳳之墨有些頹唐,道:“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是個負心漢?”
“你不是負心漢是什麼?臭小子,要不是老子答應過知道你有苦衷,我第一個不饒你!”尚陽尊者憤憤地道。
“你也知道我是有苦衷的,可是千諾不知道!”鳳之墨苦笑著道。
尚陽尊者也是一聲長嘆,道:“這事兒的確不好辦啊,當年我都沒能護住她娘!”
“可是我會護住她的!”鳳之墨異常平靜地道。
尚陽尊者點點頭,道:“切莫讓她知道這件事,也永遠不要讓她去中州,留在西鳳國,好好的過你們的小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就怕樹欲靜而風不止,躲了這麼多年,還不是被人知道了麼?”鳳之墨憋屈地道。
尚陽尊者道:“哎……說到底還是你這小子惹得風流債,你要是當初不去招惹北秦那個丫頭,至於現在惹禍上身嗎?還連累我那小閨女受苦!”
“什麼叫我惹得風流債,我可沒有惹過秦燕夕,是她自作多情!”鳳之墨一臉無辜。
尚陽尊者道:“那你可想好了,若是你真的娶了北秦那丫頭,千諾那丫頭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她的脾氣啊,和她娘沒什麼兩樣,都倔著呢!”
“我知道!”鳳之墨道。
“知道就好好地把事情給處理好,別讓自己抱憾終身!”尚陽尊者也是兩難,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誰都不好偏袒。
鳳之墨道:“你先回中州吧,這裡的事情我和大師兄會處理好!”
“嗯,對了……我倒是忘了一件事,你大師兄的那位冤家已經查到了他的下落,估摸著可能會追到西鳳來,你們心裡有個防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哎,老頭子真是為你們操碎了心啊!”
尚陽尊者委屈極了,明明他老人家一輩子都清心寡慾,潔身自好,偏偏收了幾個徒弟都是惹禍的根,偏偏惹得還是情禍!
鳳之墨驚訝地問:“你是說……簫芷水要到西鳳國來找大師兄?”
“尹宵那個沒出息的東西,要麼就娶了人家,要麼就乾脆把關係一刀兩斷,這麼東躲西藏的算怎麼回事兒?你都不知道,自從你們從中州走了之後,那個潑辣的小丫頭幾乎要掀掉我的尚陽山!”
尚陽尊者氣惱又無奈地搖著頭,滿肚子苦水不知道該向誰倒。
你說他身為尊者,總不能跟一個小丫頭片子置氣,但是不理她,她還得理不饒人,非要他交出尹宵,人都走了,他到哪兒捉回來給她?
鳳之墨想象一下簫芷水去大鬧尚陽山的場面,也深深地同情起了老頭子,拍拍老頭子的肩膀道:“老頭子,你受苦了,既然她要來就來吧,我會好好勸勸大師兄的,畢竟他也不小了,該成家立業了!”
“嗯,這還像句人話,那就交給你了,我就不操心了!”尚陽尊者默默鬆了一口氣,總算甩掉一個包袱,而且……那丫頭還欠自己一個人情,畢竟是他“無意中”透露了尹宵的下落。
尚陽尊者打了個哈欠,道:“記住了,千諾那丫頭的事情,無論如何你都要頂住壓力,決不能讓她知道,否則事情會越發不可收拾!”
“嗯,我懂!”鳳之墨道,可是誰能懂,他為此要冒著失去她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