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芽苗不會移植的人用手接觸過的確會發癢,那賊人就是有所懷疑也必然會去買些草藥洗洗以寬心的,怎麼會兩天了都沒現身?還真能沉得住氣。”田流蘇口氣篤定的告訴秦寶柱。
“那我們再守幾天,我就不信這賊子還能一直做縮頭烏龜…”
一直等了五天,賊人還沒出現,就在秦寶柱和田流蘇以為偷苗賊大概真的識破了她們的計劃時,一個意外的訊息傳來,村裡的李二麻子死了。
是一個村民先發現他死了的,死在鎮上的一條巷子裡,那村民剛好一早去鎮上買鹽,從糧鋪裡出來便看見巷子裡躺著一個人,他上前去一看居然是失蹤多日的李二麻子,他當即探了他的鼻息發現居然已經死了。
好歹是一個村子裡的,那村民便回村招呼人弄了個擔架將他的屍體抬回來。
秦寶柱和田流蘇趕到的時候,村子裡已經聚集了一群人圍著李二的屍體,村長先她倆一步趕到,站在人群最前面,此時的他臉色蒼白,有細密的汗珠從額頭中冒了出來,他不停的拿著煙鍋子吧嗒吧嗒的抽著。
田流蘇走上前去檢視他的屍體,發現他的一雙布鞋底子上沾滿了泥巴,攤開的手掌上有一道一道的紅印子,還有一抹淡淡的綠色印子。
“哼,死不足惜…”觀察了半晌,田流蘇冷哼一聲說了一句話。
“……”
“蘇娘子,你怎麼這樣說,雖然他為禍鄉鄰,不過現在他已經死了,死者為大,你還計較以前的事做什麼?”
一個村民見田流蘇對著已經成為屍體的李二扎冷刀子,頓時有些不忍,站出來說了一句話。
“哼,你們過來看看他的手和鞋子。”田流蘇伸手一指,有幾個村民不明所以,走上前來往她指著的地方看去。
“他的鞋子上至今沾滿了泥巴,而且兩隻手紅腫不堪,乃是拔苗而至,大拇指和食指間還有綠色的汁液未褪去,由此說明,我那番薯苗正是他偷拔了去的。”
“什麼?果真如此?”聽完她的解說,村民們紛紛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