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製了。”文熙半晌開口有些酸澀的說了一句話,然後準備離去。
“文熙,我和流蘇已經拜堂成親,木已成舟,這是鐵打的事實,但望你不要再糾纏她。”雲洛見文熙要走,開口叫住他。
“糾纏?這話說的太過了,她和我總共也不過見了幾次面,全是為了辦這作坊的事而見的,你不要瞎說,壞了蘇蘇的名聲。”
“若你真的為她的名聲著想,便不該和她開什麼勞什子作坊。”
“這是我的事,我雖然承認了和你拜堂成過親,但並不代表以後就不能和離,我的事你別插手。”田流蘇見雲洛居然要插手干涉她的賺錢大計,心中一氣打斷了他。
“我不干涉你娘子,但是以後別再提和離這兩個字,我會忍不住想要再做一次那日的事。”雲洛心中也起了脾氣,動不動就提和離這兩個字,非要逼得他失去理智抓狂麼?
“你……”田流蘇見他語氣曖昧,眼神纏綿,瞬間便想到那日被他強行拉著親了半晌,臉色突然一陣潮紅,再也說不出話來。
文熙和秦寶柱見二人打啞謎,說話有些曖昧,不由得更加不爽了,雲洛見田流蘇如此反應卻揚起一股勝利的微笑。
“文熙,你知不知道靈雀?”雲洛想起老梁頭說的能解田流蘇之毒的靈獸,又開口問文熙。
“知道。”文熙乾脆果斷的回答他。
“在哪?”田流蘇和雲洛同時開口問道,田流蘇心中充滿震驚,老梁頭說的那東西居然真的是存在的?
“就在天啟國。”文熙說完後便不再開口,只挑釁的看著雲洛,雲洛望著他恨不得一拳將他溫潤淡漠的臉打花了。
“蘇蘇現在既然在這裡,那便是新的開始,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而且,蘇蘇之毒我能解,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待時機成熟,我自會幫她解毒,還有,蘇蘇情緒不能激動,切忌做過分劇烈的事。”
文熙見雲洛說了一句話後田流蘇便臉色潮紅不再輕易開口說話,想到前兩日接到的訊息說田流蘇又暈了過去,雲洛領著她去找老梁頭看了病,頓時便想到二人一定是做了什麼親密的事。
想到這裡,他心中氣悶,再也無法待在這裡,便說了這麼明顯的暗示的話後袍袖一拂走了出去,經過秦寶柱身邊的時候看了他一眼,秦寶柱忙跟著他離去。
“等等。”雲洛又出聲叫住了他。
“還有什麼事?”文熙臉上現出不耐,清潤如水的玉顏上已經是滿滿的憤怒。
“三年前京中來了一個叫菱悅的女子,你是不是給她看過病?”
“是。”
“她人呢?”
“不知道。”說完,文熙便不再理二人,一拉秦寶柱離開了田流蘇家。
雲洛見狀不禁暗暗的捏起了拳頭,文熙分明和三年前的事有關,但是他不說,誰也不能強迫他。
田流蘇聽了半天雲裡霧裡一點也沒聽明白,只聽到了一個名字,菱悅?
“菱悅是誰?”她聽到三年前,便隱隱覺得有些蹊蹺。
“是我以前在軍營時的一個屬下,不用多心。”雲洛溫聲說道。
“切,我才不會多心,你以為我是吃醋麼?那是女人才乾的事。”田流蘇見雲洛一副解釋討好的樣子,忍不住翻白眼,以為她和那些京都女子們一樣花痴,看到個美男就邁不動步了麼?
雲洛昨晚回到小木樓後,便命青離和墨離去打聽鄉村上樑風俗,然後派他們去買儀式所需的全部東西,二人帶領侍衛浩浩蕩蕩的去龍泉縣一陣大采購,買齊了所有的東西,雲洛也特地從酒樓買了酒菜並命青離和墨離去縣太爺府上尋摸些好酒和時鮮果品。
他知道這些東西現在也只有再衙門那裡才有可能弄得到,縣太爺見了青離和墨離哪敢怠慢,自然是挖空心思巴結二人,他當即將自己費盡心思刮來留著過年吃的一大箱果品全部搬了出來交給二人,又將自己珍藏了幾十年的兩壇“女兒紅”拿出來一併給了他們。
這也算是大手筆了,畢竟在古代要想在冬天吃到時鮮的瓜果蔬菜除非是皇親貴族,就是皇族之人也是不多的,而這縣令為了巴結雲洛幾乎將家底都倒騰空了才弄到這些也算不錯了。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雲洛打算今日一早就拿去田流蘇家慶賀,給她撐門面,不想昨夜京中傳來訊息,說他讓找的人有訊息了,他猶豫半晌還是帶著青離和墨離快馬加鞭回了京城。
待回去後才知道那女子有訊息只是三年前來過京城,她曾經去找文熙看過病。
雲洛心念電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