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也勉強同意了他的觀點。
“不做好本分又能怎樣?我們還是喝酒吧。”青離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壺酒和墨離坐在房頂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喝了起來。
“來,一醉解千愁……”青離邊喝邊說著。
田流蘇從場房中出來,就聽到了這句話,她可不是受氣吃虧的主,她一抬頭對著房頂高喊:“解千愁?解你個毛線啊?天天來我家白吃白喝,幹這麼點力所能及的事還唧唧歪歪,滾犢子。”
青離和墨離見田流蘇居然聽到了自己二人的話,心中一震,將酒壺一扔,齊齊從房頂飛下來。
“參見世子妃,屬下不是那個意思。”青離和墨離雖然在背後暗暗替他家世子悲憤,但田流蘇現在也算是二人的半個主子了,尊卑觀念使他們不敢造次,聽到田流蘇的叫罵立即從房頂跳下來向她賠不是。
“那是哪個意思?世子將你們教的可真好,居然敢背後編排主子的不是,怎麼,看我是個村婦便想往我頭頂拉屎麼?”
“噗通……”二人聽田流蘇這話說的重了,齊齊跪下求饒,不敢再開口爭辯。
“跪我做什麼,還是起來繼續喝酒去吧。”田流蘇才不理二人,越過他倆徑自往屋裡走去。
到了屋中,田流蘇見滿屋子濃煙滾滾,頓時大驚,以為遭了火災,她幾步跑過去看到雲洛正在燒火,仙人臉被燻得漆黑,衣服上也沾染了黑灰,正趴在灶臺上噗噗噗吹著火。
她麻利的提了一桶水進來一下子澆滅了火,柴火上“跐溜”一聲水火交融的聲音響起,一股黑煙沖天而起,她一把拽著雲洛出了屋子。
“祖宗啊,你是要燒了我這茅草屋麼?我好不容易才將這裡佈置成這樣,你做你該做的就是了,瞎填什麼亂?”
“娘子,你辛苦了……”雲洛雖然衣衫汙漬斑斑,臉上掛灰,但往那裡一站,氣度絲毫不受影響,他沒有惱田流蘇,只是由衷而發的說出了這句話。
“啊?”
“這女子生火做飯還真不容易,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
田流蘇呆立院中,半晌後,她點點頭道:“確實不易,你一個金尊玉貴之人能體會到這一點,也算不易了。”
田流蘇沒想到雲洛能有這個覺悟,她心中暗暗想到,若是好好培養,他以後有沒有做妻奴的潛質?想到這裡,不由得心中有些高興,若是她能在這古代培養出一個妻奴來,會不會成為穿越女中第一人?
“娘子,我教你寫字,你教我做飯吧。”雲洛見田流蘇語調溫柔,不再是一副對峙的模樣,不由得說出了這句話,他還在糾結她的字的事呢。
“我是沒遇到對的筆,若是在正確的時間裡遇到對的筆,我絕對能寫出一手好字來。”她現代人哪裡用毛筆寫過字?若是讓她遇到炭筆或者硬筆,她的字也不是蓋的。
雲洛搖了搖頭,他就喜歡她這份不謙虛卻也不張揚的性子,這樣的她很實在。
這樣過了幾天,雲洛漸漸的忙了起來,雖然依舊每天都來幫田流蘇喂牲口,不過喂完之後看她一眼就匆匆的離開了,像是有什麼事要忙。
田流蘇也不問她,她也要領著村民們一鼓作氣的將這批茯苓膏好好的熬製出來,這期間,她服解藥的事也沒有停歇,每日裡在雪靈狐的創口上扎開取一點血,好在雲洛給的那止血藥非常好用,雪靈狐的創口並沒有被感染。
半個月後,坑爹土方子茯苓膏終於新鮮出爐,這一批茯苓膏田流蘇整整買了三十個罈子才裝完,待全部裝在罈子裡封存後,才去鎮上找文熙,讓他派人來拉茯苓膏並重新灌裝,恩,雖然這裡是古代,但是包裝也是很重要的,畢竟這東西要走的是商業化。
她來到鎮上後,見多日未見的秦寶柱也在同仁堂,他見她來了,笑著和她打招呼。
“蘇蘇,好久不見了,我這麼多天沒去你家,你有沒有想我?”秦寶柱雖然那日傷心離去,但此刻見了她還是以前話嘮的調調和她說話。
“恩,這麼些天你沒來我還真是有點不習慣,你最近都在做什麼?”
“什麼都沒做啊?就在家坐等你的番薯能收穫的那一日呢。”秦寶柱有些怨念深深的說道。
“恩,剛好趕上,番薯現在能收了,其實前幾日就能收了,我剛好要趕這批茯苓膏,這下這批茯苓膏估計能賣到過年了,要年後再做,我們明日就挖番薯。”
“真的?真的能挖了?那明日我帶著家丁去吧?”秦寶柱興奮起來。
“好,挖番薯還真需要你的幫忙。”
文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