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欲趁此機會去見你一面,不想卻沒見到你。你父親給賓客上了玲瓏醉,那酒最是烈性,後勁足,我心情不鬱便沒注意多喝了幾杯喝醉了。”
“後來我迷迷糊糊中好似在夢中見到了你,但醒來後我卻在自己的臥房中,是青離將我接了回來,所以,我懷疑那日我和你…其實是見過的。”
雲洛思索良久終於還是將這話說了出來,他和田流蘇因互相猜忌產生隔閡互相遠離錯過十幾年,他嚐盡了相思之苦,如今好不容易盡釋前嫌,他不想二人之間再產生什麼誤會,所以他將自己知道的事都和盤托出 。
“五十歲生辰?那日你竟也在?”田流蘇心中一驚,她被田敬允許參加筵席的那次不正是他的五十歲生辰麼?她起初還納悶她從未參被允許加過宰相府的各種筵席,那日怎麼會突然被允許?原來是這樣。
“是的,我那日確實是醉得神志不清了,我滿懷期待的希望在筵席上能夠見到你,誰知只有你的那些姐妹,所以心中失望,便喝多了,我懷疑我喝多之後去找過你,所以…”說到這裡雲洛竟奇異的臉色有些發紅。
田流蘇明白了,他是懷疑他喝醉酒去找她然後與她發生了那樣的事,然後才導致她生了安安樂樂麼?她暗暗搖了搖頭,若是這樣,她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那日只是在後院女客們待的地方,並沒去前廳,雖然她也被下了藥,但是大夫人是要讓唐澤毀她清白,然後將自己送給他做小妾的,文熙救下她之後,當即便將她送了回去,她醒來之後也並沒有覺得身體不適,怎麼會和他那樣呢?
心中雖然這樣想,但她此時也不想多做說明,免得他心中失望,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
“你說的菱悅帶著的密信又是怎麼回事?”她想到這事又出聲詢問。
“菱悅在軍中截獲了一封彈劾我的密信,信中有和我相關的一些事,她一時等不及我去便親自來京欲交給我,但是我卻與她錯過,待我到了軍中後才知道這事,而我隨即傳信回京,命部下尋找她,才發現她一路遭到追殺身受重傷到了京城後又失去了蹤跡,遍尋不獲,三年來一直沒有她的任何訊息,直到前些日子回京後,我千方百計費勁心力才查到她那時受傷後被文熙所救。”
“你是說文熙知道她的下落?”田流蘇心中隱隱有種不安,覺得文熙不簡單,想到她在甜水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周圍有隱衛埋伏,哪家做生意的大戶人家公子出門還會帶隱衛?頂多也就是帶幾個侍衛家丁罷了。
“是,上次他也親口承認了,不過,他不會說的。”雲洛想起來這事就心中著氣,這幾年他的行事是越發的古怪邪性了。
“即是如此,總有一日會查明白的,此時我記憶已經恢復,以後要做什麼心中也明白,我們先回去吧,在這裡也耽擱了這麼長時間了。”田流蘇心中疲累,想到這亂七八糟的一大堆糟心事,想著一時也急不來,還是先回家再作打算。
此刻二人冰釋前嫌,心中都明白了對方心中原來早就有了自己,田流蘇心中頓時充滿了力量,覺得有再大的坎她也一定能越過去,因為有他支援她。
田流蘇心中隱隱覺得有一張網始終纏繞在她身邊,連在甜水村的三年也是,暗中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盯著她,一手操縱著所有的事,想來令人脊背發涼。
此刻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長多麼艱難,她都有信心能一直走下去,而且安安樂樂是她的心頭肉,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受半點委屈的,還好,雲洛能接受他們。
兩個孩子已經去外面找雪菱和雪靈狐,雲洛和田流蘇出去的時候剛好看到一狐兩孩童在谷中亂竄,他心情高興走過去將兩個孩子一手抱著一個站起身就走。
雪菱雖然不知二人之間究竟是怎麼個情況,不過看到二人這樣也是喜聞樂見的,她跟著田流蘇這麼長時間,終於見她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心中也替她高興。
一行人歡歡喜喜的下了山,剛到家門口,便看見一個圓臉大眼睛的侍衛焦急的走來走去。
“青松,你怎麼來了?”青離走在最前面,見田流蘇家門口站著的正是王府三大侍衛之一的青松,忙走上前去詢問。
“參見世子,世子妃。”青松見他們一群人回來了,面上一喜,奔過來便向雲洛和田流蘇行禮,他已經知道雲洛找到了田流蘇,見她和他並排走在一起,心道這必然是世子妃,所以直接就開口行禮了。
“起吧,你來有什麼事?”青松一直駐守在京城,收集並向他彙報京城的各種訊息,此番他親自前來,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