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不了,這一世我只會為自己而活。”田流蘇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決心,她是不會任人擺佈的。
“可是…”
“不用再多說了,我不會跟你們回明月教,我還有甜水村,那裡才是我該去的地方,不是嗎?”田流蘇扭頭看著他,目光堅定的說道。
田流楓見說不動她,不由得有些著急,明月教的探子已經回來稟報,說當日的事被皇帝派來的隱衛知道了,回去後隱衛向皇帝報告了這裡的事,皇帝得知他居然做了明月教的教主後大怒,將宰相府的人全部下獄,關在天牢裡,準備等平息了明月教的事後再處置他們,所以,他們必須在一兩日之內撤離。
“皇上已經下旨將宰相府眾人全部下獄,再不走我們就都要死在這裡。”田流楓不得不和田流蘇說的明白些。
“什麼?皇帝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田流蘇不禁皺起了眉頭,如此說來,即使她回到甜水村,那也無法安身立命了。
“不錯,二皇子已經在朝中多方周旋,但是皇上絲毫不肯鬆口,一定要等剷除了明月教之後再做處置。”
田流楓想到探子傳回來的訊息,得知他們暫時無礙他便放下心來,他心中對田敬這個親生父親還是有些感情的,畢竟血濃於水,況且田敬一直對他寵愛有加,什麼事都由著他。
“那你們還等什麼,趕快撤吧。”田流蘇聽了這話後才感覺到事情的眼中性,帝王心最是南難測,沒想到皇上居然連田敬都下獄了,這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不到最後永遠猜不出結局。
“你現在回了甜水村,不僅於事無補,還會連累那裡,不如先跟我們一同回明月教總壇再做打算。”
田流楓見她有些動搖,話中有些鬆動,連忙趁熱打鐵開口勸她。
“好吧,那就按你說的辦吧。”田流蘇猶豫良久,開口道。
這事定下來之後,田流楓先讓孫明玉和賈含章吩咐明月教的教眾暗中轉移,將山莊中所有的密道和機關全部關閉,按部就班的佈置著離開前的各項事宜。
另一邊,天啟皇朝中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雲洛那日和文熙回京後,皇帝召見二人,問他們明月教的事看,二人齊齊閉口不提,皇帝發怒,一怒之下說自己早就知道了他們教中的事,得知田流楓居然是明月教的教主後,當即下了聖旨將宰相府以通敵叛國之罪將所有人都收押,關在天牢。
隨後皇帝命雲洛召集獨立軍團前去鎮壓明月教,將這個教派從天啟皇朝上永遠的除掉,這一點遭到了雲洛的反對,君臣在朝堂上大鬧一場後,雲洛拂袖而去。
當日晚上,景成帝突然病重,恰好田貴妃去帝寢殿為田敬求情遇到他突然中風昏倒,急忙命人去太醫院請太醫,結果太醫便診斷景成帝由於中風引起了昏厥,若要醒來恐怕得過些日子。
一夜之間朝堂之間風起雲湧,二皇子和四皇子兩方勢力水火不容,四皇子是太子,所以理應監國,但是二皇子卻不樂意,擁護二皇子的大臣便在朝堂上提議讓二皇子也參與朝政,最終兩派大臣透過商量決定由二皇子和四皇子共同執政監國,才將這事暫時壓了下去。
由於景成帝昏迷,朝堂之上黨爭厲害,二皇子和四皇子各不相讓,都忙著爭權奪利,所以一時間也沒人提出剿滅明月教的事,這事便被暫時擱淺了下來。
景成帝病了之後,傳位詔書便成了最重要的東西,兩派各不相讓,紛紛絞盡腦汁想要得到景成帝的傳位詔書,所以二皇子和四皇子輪流侍疾,二人互相監督,誰也不肯離開誰片刻,都想要第一時間等待景成帝醒來,好向他討要傳位詔書,朝堂上一時間大亂。
田敬被下獄,雲洛也和景成帝翻臉離開,大約半個月的時間每日上朝兩派大臣都會唱反調,為了一件小事就爭得面紅耳赤,吵得不可開交,二皇子和四皇子誰都鎮不住對方的擁護者,朝堂上沒有一個能真正主事的人,而這段時間裡太醫們天天頻繁進出景成帝的帝寢殿,藥一碗碗的端進去,又一碗碗的端出來,卻絲毫不見起效。
漸漸的二皇子和四皇子失去了耐心,每日裡也被兩方的擁護者們吵得心煩意亂,根本無心處理國事,所以這段日子裡天啟漸現亂象,有大亂之勢。
到了第二十天的時候,景成帝還是沒有醒轉的跡象,這一日,文迪終於出了將軍府,帶著文熙上朝,因文迪歷來神秘低調,所以他一上朝朝堂便安定了下來,連二皇子和四皇子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他讓二皇子和四皇子跟著他和文熙入帝寢殿,由文熙親自給皇上診脈。
文熙診過脈後,確認他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