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著承認了明月教的合理存在暗中卻派了文熙和雲洛前來剿滅他們?
“不是,雲世子說,皇上派他和文熙來接小姐和小小姐、小少爺回京。”
“休想。”田流楓下意識的開口拒絕,臉上閃過一絲驚慌與內疚。
“我們還是去看看吧。”田流蘇已經等待多日,她知道秦寶柱若是當了皇帝,一定會派人來接她,沒想到比她預想的還晚來了幾天。
她說完便領著兩個孩子先一步走出屋子,往孫明玉說的地方而來,田流楓見她如此急切的想要出去,不禁眼神灰暗,嘆了口氣只好跟了上去。
明月教總壇在靈山腳下,田流蘇沿著蜿蜒的山路一路而下,遠遠的便看到不遠處的空地上一片黑壓壓的人群騎馬而立,領頭的二人一人紫衣華服,一人錦衣華服,正是雲洛和文熙。
田流楓一身紅衣邪魅狷狂,風度翩翩,只是眼神陰鬱,他負手跟在田流蘇身後,遠遠的看見雲洛便和他目光交匯,隔空擦出了陣陣火花。
這次安安和樂樂也跟著田流蘇下了山,雲洛多日未見兩個孩子,心裡自然也念著他們,看到一大兩小三個身影由遠及近的走來,眼中頓時再也沒了別人,只緊緊的盯著這三個身影,心中一片淒涼。
“大叔,大叔…”安安樂樂雖然沒有正式認雲洛為爹爹,田流蘇也沒有正式和他們說過,但是兩個孩子都是聰明的娃,早就知道了他是他們的親爹爹,也知道孃親心裡喜歡爹爹,但是他們小小孩子也是有尊嚴的,哪能隨便叫人家爹爹?雲洛都沒有正式說讓他們叫他爹爹,所以,二人雖然心中知道,但是仍然稱他大叔。
時隔數月,此時二人再見雲洛不由得心中歡喜無比,骨血相融的父子天性讓二人看到他也感到無比的親切,連呼喊聲中都透著濃濃的思念之情。
“安安,樂樂…”雲洛見了兩個孩子,立即從馬上飛身而起,到了兩個孩子身前,一手抱住一個然後身子一旋往回飛去,讓然安安穩穩的落在馬上,只是胸前卻多了兩個孩子。
田流蘇見他如此,似乎上次的事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不由得皺著眉頭低下了頭。
“文叔叔…”安安和樂樂在雲洛的胸前抬起頭來,見文熙就在不遠處,忙客氣的叫了他一聲,文熙微笑這向二人點點頭。
“大叔,你來接我們和孃親回去麼?”向文熙問完好,樂樂回過頭來抬頭看著雲洛問他。
“是,不過,大叔惹你孃親生氣了,不知你孃親肯不肯原諒我,跟我回去?”雲洛提高聲音將這話遠遠的傳送出去,站在對面的田流蘇和田流楓也聽到了。
“大叔,你應該自己求得孃親的原諒。”安安抱著雲洛的腰,軟糯的開口提醒他,並暗示他她和樂樂是不會幫他的。
“恩,我這次來就是求得她的原諒的,只要她肯原諒我,我什麼事都肯做。”雲洛完全一副妻奴,對田流蘇百分百順從的樣子討好了安安樂樂,兩個孩子在他懷中給他豎起大拇指,讓他加油。
雲洛笑了笑,將懷中的兩個孩子緊了緊,他和這兩個孩子不用怎麼培養感情便自來熟,相處起來也很自在隨意,絲毫沒有生疏感,這大概便是血濃於水,天性使然吧。
“你們來這裡有什麼事麼?別忘了,當今皇帝已經下令明月教可以光明正大的存在於天啟皇朝了,難不成你們竟想抗旨,偷偷的來剿滅我們不成?”
田流楓武功高強,自然聽到了安安樂樂在雲洛懷中說的話了,他心中頓時泛起一股酸氣,以來便怒氣衝衝的開口。
“田流楓,難不成你居然真的置宰相府於不顧,要和田敬斷絕父子關係麼?”
文熙這次來也有些不同,他似乎不再執著于田流蘇了,自從上次成親失敗之後,他似乎打算要放開她了,所以見了田流蘇也只是盯著她看了兩眼便轉開了目光。
“這是我的事,不用外人來管,他們自己犯下的錯理當由自己承擔後果,我想當今皇上自會做出公平的處置。”
現在既然明月教的存在合理化了,那宰相府的罪名自然也不成立了,相信用不了多久,皇帝便會將他們放出來的。
“自己犯下的錯理應由自己來承擔,那你父親犯下的錯呢?他以前的罪名雖然可免,但是他誣陷我父王的罪名卻不能輕易抵消。”
聽到田流楓的話,雲洛抬起頭來,朗聲說道。
“你在胡說什麼?”田流楓一怒,真氣外洩,衣袂飄飄,無風而自動。
“胡說什麼?難道不是嗎?當年攻打西涼的時候,真正下了必殺令的是田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