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竟這般不要臉地勾。引男人。
等拿下了花雨宮,他定要親手了結了這女魔頭的命。
“都行。”南妃妤輕吐兩個字,已經坐到了案邊,捻起了一個包子,挪了挪面具,就這樣吃了起來。
方如珩盯著她那尖尖纖指,幾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女魔頭變化太快,他總覺得哪裡有詐。
他靠了過去,在她對面坐下,還真的說起了自己小時候的事。
一直到天色昏暗下來,南妃妤還讓人準備了他的晚膳。
方如珩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心裡已經漸漸焦躁了。
“咳咳……”他捂著胸口咳了咳。
南妃妤看了過來,眼裡帶著他看不到的興味,“不舒服?”
方如珩也不矯情,直接道,“嗯,我想回房休息。”
這麼一看,他面色的確有些憔悴。
誰知道南妃妤卻回道,“你今晚就在我這兒歇息。”
方如珩眼底微寒,“如果我說不呢?”
南妃妤朝他眨了眨眼,“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方如珩抿著唇,差點想要爆發。
但是他清楚,自己一個人是打不過女魔頭的。
他昨日給盟主府的人留了地圖,還說好了子時會去關卡處接應,可如今,他卻被女魔頭困在這小樓裡……
他甚至都懷疑女魔頭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的計劃!
南妃妤看著憋紅了臉的方如珩,開懷大笑,還捏了捏他紅透的耳垂,說了聲,“可愛。”
方如珩耳朵滾燙,用力拍掉了她的手,沒想到還真的打中了她的手背,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幾個指印,紅得刺眼。
只是南妃妤好像沒看到一樣,竟也沒跟他計較。
方如珩盯著她離開的背影,俊臉紅轉黑沉,果然是女魔頭!
不過……她又好像跟傳說中的殘忍嗜血完全不一樣。
甚至可以說,在花雨宮裡,出了凶神惡煞的四煞,大部分的女子看起來都像是未經世事一般,簡單懵懂。
——
南妃妤讓人看好了方如珩,自己就換一身衣服去了西廂房。
她也是中午才得知,方如珩這傢伙狠啊,想要速戰速決,聯絡了數十個武林高手,想要趁今晚潛進花雨宮,之後再和伐魔大隊裡應外合,把花雨宮給端了。
她沒想到方如珩會這麼急,幸好零九九提醒了一下她。
她已經派人去關卡處守株待兔,那些人就等著被送進密牢。
她雖然不殺人,但是也不會看著花雨宮這麼多人白白送了命。
月色皎潔,南妃妤還沒到西廂房就被人攔住了。
玉傾城見了她,直接將她帶到了陰暗處,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惡狠狠在她耳邊咬字,“一整個下午不見人,我倒是想知道,你打探個訊息怎麼就消失了一樣呢?”
南妃妤剛想說話,剛好有人經過,玉傾城捂住了她的嘴,眨眼就帶著她離開了那個地方。
後山溫泉山洞裡,玉傾城將她甩在了地上,抱著手臂嘲諷般開口,“現在你可以慢慢編故事了。”
南妃妤活動了一下手腳,坐到了身後的黑色大岩石上,“王成,我也是有脾氣的,你下次再對我這麼粗魯,我就——”
她的話還沒說完,玉傾城就冷著臉湊了過去,摺扇抵在了她脖子上,威脅著,“你就怎麼樣?”
“我就哭。”她泛紅的眼眸一眨,一滴眼淚毫無預兆就掉在了摺扇上,發出了嗒的一聲。
玉傾城明顯一楞,又氣又好笑,最後還是憋住了,陰沉地轉過臉,“別跟我來這招,我可不像陳謹那樣會憐香惜玉!”
南妃妤抹了抹發疼的眼睛,剛才一路吹風,現在痠疼得厲害,一碰就掉眼淚。
沒一會兒眼眸就跟兔子一樣紅彤彤了。
玉傾城聽到了“抽泣”的聲音,又偏首看向她,“說,你到底是很什麼人,跟女魔頭又有什麼關係!”
他可不相信她是洗衣奴的說法。
南妃妤擰開頭,沒理他,又難受地吸了吸鼻子,跟玉傾城說啥都沒用,他一樣會懷疑她。
玉傾城氣笑了,身軀忽然壓了過來,手掌撐在她身側,整個人懸在她上空,無形的壓力也釋放了出來。
他望著近在咫尺的嫣紅小嘴,忽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不說是想我懲罰你麼?”
他惡劣地揚了揚唇,掐著她的下巴,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