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夜裡; 所有人開始散場,高至前這個簡陋的屋子頓時安靜了下來。
今天的婚宴也請了不少村裡的人; 他們的小聲議論高至前都聽在耳裡。
他們說他一直住在這樣的屋子裡; 太窮酸了; 可能養不起她。
他以前不覺得寒酸,一個人住哪兒都行,可是如今不一樣了。
他都覺得知兒跟了他; 實在是委屈了她。
兩人收拾了一下,外面就飄起了雪來,南妃妤抖了抖身子,連忙將門給關上了。
“明天再收拾,太冷了!”她喊了一聲,一把弄亂了床上的喜慶的紅雙喜被子,整個人鑽到了被窩裡。
可是這被子冷冰冰的,身下的木床也硬邦邦,她又默默下了床。
高至前看了過去,只見她扯著被子衝他喊了一句,“小磕巴,快來暖床!”
聽到那聲稱呼,高至前耳根微熱,卻一本正經對她開口,“知兒,要叫哥。”
他說著已經來到了床邊,目光盯著她手裡的被子,不敢對上她的眼睛。
南妃妤凝著他脖子上蔓延開的紅色,覺得好笑,雖然村裡是有這個習俗,感情濃厚的時候叫聲哥哥妹妹的,但是她有些不習慣。
“我想叫老公。”她一逗他,他臉色更紅了,但是臉上依舊要表現得從容鎮定。
高至前心臟急促跳動,摟著她的細腰將她帶上床,啞聲道,“那你叫來聽聽?”
結實滾燙的身軀像一座火山將南妃妤籠罩著,好像感覺沒有剛才那麼冷了。
“老公?”她輕喚了一聲。
嬌軟的嗓音跟她平時說話有些差別,那聲稱呼直擊他心臟最柔軟的一處,讓他眼神漸漸變得炙熱起來。
她的臉細嫩白皙,透著淡淡的粉色,眼眸亮晶晶的,小嘴潤潤的,哪哪都好看。
他想起了上次那個吻,他沒有喝醉,但是卻藉著酒意欺負了她。
那麼軟,那麼甜。
他還想再嚐嚐。
“知兒……”他喉嚨乾燥似著了火,微涼的薄唇輕輕碰觸了一下那一抹柔軟的嫣紅。
她終於是他的了。
高至前三十年來都過著禁慾的生活,吻起人來沒有什麼技巧。
南妃妤覺得自己就像一根冰淇淋似的,快要被他化開了。
空氣中冷颼颼的,衣服沒了之後,她靠的都是他的體溫來取暖,雙手雙腿都都緊緊纏在他身上。
高至前被那溫軟如水的身子磨得滿頭大汗,太陽穴的青筋隱隱跳著,見她眼神迷亂似已準備好時,他才伸手託在她腰下,失控般迅速侵入。
——
高至前光著膀子起身,披了件大衣就去煮熱水,幫南妃妤擦洗了一下。
她身子嬌貴,他剛才用力沒有分寸,竟然在她身上留了這麼多的痕跡,他看著又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