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痴迷地落在了南妃妤臉上。

真沒想到，這個女孩兒比電視上還要好看幾分。

這小臉，嫰乎乎的；　摸上去還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呢……

“尹一言……”他低喃了一聲，看向了容昱，“容昱，你不要的話，給我怎麼樣？”

容昱聽罷，怒目瞪了過去，同時將南妃妤摟得更加嚴實了，“容列，你閉嘴。”

“怎麼，你在酒玩得開，現在卻抱著個女孩卻慫了？”容列說著，朝著南妃妤的臉伸出了手來。

但是他沒能如願碰到，容昱帶著南妃妤後退了幾步，防備地盯著他。

容列盯著南妃妤的眼睛，竟是越看越喜歡，怪不得他這兒子會看上，果然是不一般。

這個時候了，竟然也不見她感到絲毫的害怕或者慌亂。

那雙眼眸，要是流淚，是不是會更美？

他越想，心裡越是癢。

“容昱，把她給我。”他開口，手還懸在空中，似乎在等待著容昱把南妃妤交給他。

“她是我的。”容昱抱著南妃妤的手臂都在顫抖。

他在害怕，怕自己保護不了懷裡的女孩兒。

怕她被那個禽。獸糟蹋了。

他覺得，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

她知道他有這樣的父親，有這樣的家庭，會害怕嗎？會疏遠他嗎？

“你還是個童子雞，很多東西都不懂，這個女孩兒，我先給你□□，如何？”容列嘴角噙著一抹陰森的笑容，顯然是對南妃妤勢在必得了。

容昱因為憤怒，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這些話，從自己父親嘴裡說出來，簡直就像一把刀子，讓他感到疼痛，感到羞恥。

“我不喜歡你，太老了。”一道脆生生的嗓音從南妃妤嘴裡傳出來。

那話語，讓父子兩人皆是一愣。

但是很快地，容列就仰頭大笑，整個客廳都是他的笑聲，怪可怕的。

半晌，容列止了笑容，目光又瞬間變得冰冷了。

“怎麼辦？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是想幹你，聽你這聲音，在床上叫許是會更——”

“容列！”容昱大聲喝止了他的話，“夠了，讓她離開。”

“離開？就算她現在離開了，我還是有辦法把她弄來的，不是麼？”容列幽幽回著。

“讓她離開。”容昱黑眸睨著她，沒有絲毫的退讓。

小戲精不是那麼蠢的人，下次，她會警惕的。

可是，容列卻沒有那麼輕易讓人離開。

“不行，人都來了，那就一起吃個飯也好。”他明顯退了一步。

南妃妤看向容昱，低聲提了一句，“容昱，我要按時回家吃飯的。”

她聲音微微壓低，又嬌又糯，勾得人心癢癢的。

容昱瞥了一眼雙目冒著火的容列，帶著她又退了一步，嗓音帶著幾分篤定，“好，我準時送你回家。”

低聲跟南妃妤說完，他又抬頭看向容列，冷漠地開口，“容列，不要逼我，你知道的，我性子跟她很像。”

容列眸光微變，須臾後輕笑一聲，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扯著嘴角道，“不是要送她回家？我讓小陳送你們。”

——

一路上，誰都沒有開口。

許是忌諱有個小陳在。

程家大門口，容昱看著南妃妤下車，才緩緩開口說了句，“尹一言，等我來找你。”

南妃妤定定看了他一秒，點了點頭。

他的家庭似乎挺複雜的，有那樣的爸爸，他還沒瘋也是厲害了。

南妃妤進了門，就看到沙發上程天御黑著臉瞪著她，“去哪兒了？”

沒等她回答，程母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言言，你可回來了，剛才去哪兒了？”

南妃妤微怔，她是按正常下課時間回來的，怎麼他們會這麼問？難道是請假的事被發現了？

“還不老實說？剛才班主任打過電話了。”程天御冷冷開口。

果然……

南妃妤嘆了口氣，乖乖認錯，“容昱那天之後就沒來過學校，我下午就去他家裡看他了，對不起，我不該說謊的。”

“容昱？”程天御微微蹙眉，他當然知道這個男生，聽說他受傷那天還是多虧了他幫忙。

“嗯。”南妃妤點頭。

所幸他們也不再問什麼了，容昱在他們眼裡就是個三好學生，他們自然也放心。

就是程母目光忽然變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