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昱將手裡一袋冰塊放入了浴缸,不意外聽到了女孩兒一聲輕吟。
“言言?”他伸手摸了摸她滾燙的臉頰,神情之間仍是擔憂。
容列整出來的藥物,藥效不是那麼容易退掉的。
冰塊的溫度讓南妃妤的意識回籠,沉重的眼皮也緩緩掀開,入眸的是容昱關切的面容。
“感覺怎麼樣?”他問,嗓音微微喑啞,雙頰也染著不尋常的顏色。
南妃妤重重咬了一下唇內側,疼痛讓她保持著清醒,“手機……”
容昱皺著眉,還是給她拿來了手機。
看著她強裝鎮定給家裡打了電話報平安,他才將她手機拿走,將她重新按進了浴缸裡。
顯然,物理降溫對她沒有作用,沒一會兒,她又暈乎乎開始扯身上的衣服,脖也子上多了幾道指甲的劃痕。
容昱桎梏著她雙手,想了想,還是將她從浴缸裡抱回了床上。
他給她擦拭了身上的水漬,那輕柔的力度卻讓她痙攣不已,整個身子因為敏感卻變成了通透的粉色。
容昱眼底晦暗不明,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喑啞不已,“尹一言,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
他伏在她身上,薄唇膜拜一般從她敏感的耳際流連而下……
容列在這方面的教育,總是最直接和最低俗的。
容昱耳濡目染,深知怎麼樣才能讓女孩兒得到更多的歡愉。
長指深入淺出,看著她無所適從攀附著自己,他喉嚨也是一緊。
可是他知道此時自己還不能佔有她。
薄唇取代手指,攫取著她的芬芳,顫抖的花瓣綻放著妖豔的色彩,殷紅的小嘴裡溢位最動聽的輕吟。
——
南妃妤要瘋了,前所未有的欲潮將她淹沒,幾乎要奪走了她的呼吸。
他沒破她身體,卻足足讓她小死了幾回。
一個童子雞,怕是有了牛郎的功夫。
等她從一**的巔峰下來,理智已經恢復,眉眼間的媚意卻依舊濃郁不散。
容昱在給她穿衣服時,都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氣在剋制把她吞入腹中的衝動。
他動作輕柔,南妃妤也沒有戒備,身體痠軟,沒一會兒就閉上了眼眸。
此時已經是深夜,容昱也沒將她送回學校,他給她蓋上了薄被子,自己轉身進了浴室。
她是饜足了,可是他全身就跟火燒似的,那柔軟的觸感如影隨形,讓他無法鎮定下來。
可是他還在極力控制。
他不是容列,他不會輕易被自己的慾念控制。
——
翌日,南妃妤起身時,房間裡已經沒有其他人。
零九九感慨般說了句,【妃妃,你差點就完成了附加任務了。】
南妃妤眼角抽了抽,臉上漸漸浮現了一絲紅暈,附加任務:拿下處男一枚。
可是昨晚她身不由己,腦子也暈乎乎的,哪裡還想得到這些?
哪怕她還保留一絲的理智,她也會翻身做主人,吃了那小子。
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
容昱已然離開,不過卻吩咐了司機送她回學校,此外沒有留下任何一句話。
不過南妃妤在當天的報紙上看到了,容列重傷住院,容昱代表他參加了今天容氏集團的股東大會,疑似有取代容列的趨勢。
最讓人震驚的是,容列不過剛成年,還在讀大學的年紀,但是在股東大會上卻沒有絲毫的怯場。
南妃妤看到報紙上男生凌冽深邃的側臉,低低感嘆了一句,在那樣的家庭裡,他是不得不逼著自己長大啊。
那天過後,容昱再次消失在她的生活裡,南妃妤更加低調了。
教室,宿舍,程家,三點一線。
儘管如此,圍在她身邊的狂蜂浪蝶還是層出不斷。
她讀大一,程天御和程天晴讀大四,剛開始兩人還能幫她趕一下追求者,可是他們實習忙著工作後,就沒人能幫她了。
隔壁系草對她情有獨鍾,多次在宿舍樓下彈吉他表白,但是都被南妃妤拒絕了。
跨年夜,南妃妤依舊留在學校。
因為程父程母去旅遊了,程天御在加班,程天晴也有約了。
系草頂著呼嘯的北風,拉了十來個夥伴壯膽來到了宿舍樓下,再一次表白。
南妃妤正在宿舍裡複習,煩不勝煩,穿著棉拖鞋就下了樓。
系草表白這麼多次,還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