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管夏昊天知不知道,至少現在這事不曾聲張出去,他們就當做不知道吧。
“嗯。”柳宜鑲點了點頭,再一次森森的覺得這一家子都不太靠譜。
兩人正聊著,忽聽得邊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皇兄和皇嫂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這等鶼鰈情深,還真是羨煞旁人。”
柳宜鑲與夏銘遠同時回過頭去,正對上夏銘軒似笑非笑的俊臉,臉上的表情微微收斂。
夏銘遠的臉上亦快速掛起了禮貌而疏離的笑容道:“四皇弟也來了。”
“今日中秋家宴,皇弟怎能不來,倒是怎麼不見二皇兄?說起來,皇弟可是許久都不曾見到二皇兄了啊。”夏銘軒環視了四面一眼,輕笑道,“皇兄平日與二皇兄走得最近,可知道二皇兄最近在忙什麼,竟然連這家宴都抽不出空來參加?”
夏銘遠與柳宜鑲臉色俱是一變,卻又在須臾之間恢復,不動聲色的淡笑道:“二皇弟啊,他進來總是身體不適,很少出門,一直在府中宅著。四皇弟你也知道,自從二皇弟幾年前那次墜馬之後,身子可就大不如前了。這次夜宴前夕,二皇弟又偶感不適,為免帶病入席,掃了大家的興致。這一次二皇弟就不一塊來了。”
夏銘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莞爾一笑道:“二皇兄身子底子這樣薄,是該好好調養才是。二皇兄病了這麼久,皇弟都不曾過府探望,實在是心懷愧疚。這樣吧,過兩日,等皇弟閒了便親自登門拜會二皇兄一番。”
“這……”
夏銘軒看出了夏銘遠眼中的為難,微微一笑道:“怎麼了皇兄?有什麼不方便的嗎?還是說二皇兄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銘遠心下一突,面上卻沒有絲毫的改變:“皇弟多想了,你二皇兄的病,大夫說了要靜養,靜養,我們沒事還是少過去打擾他為好。你有這個心就行了,相信二皇弟也不會在乎這麼一點點虛禮的。”
“靜養?”夏銘軒笑了笑,“若真是如此,皇弟倒確實不宜過去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