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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霆燁雖然很想留下來的繼續安撫夏雨晴,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處理了那些個行刺之人以及那些指使黑衣人想對夏雨晴不利之人,故而在夏雨晴的情緒比較穩定之後,風霆燁便黑著一張臉帶著邵子唐等人離開了擷芳殿,與他們一同離開的還有云中越。
“你準備怎麼做?”剛一踏進乾清殿的大門,雲中越便冷著一張臉,率先開了口,那張平日裡只掛著戲謔的臉上此刻的冷硬比起冷若楓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風霆燁眉峰一挑,轉頭直視著他的眼睛道:“朕不明白六王爺的意思。”
“我是問你,小師妹的事情你準備怎麼做?”雲中越毫不畏懼的與風霆燁對視著,眼中閃爍著幾分明顯的咄咄逼人。
素無端已經重傷,他不能再冒著失去的夏雨晴的危險。平日裡雖然幾個人也會打打鬧鬧,吵個不可開交,但在心底他早把這些人,包括那個與自己極度不對盤的花某人,當成了自己除了雲中裡幾人以外的親人,尤其是夏雨晴這個年紀最小,也是最讓自己頭疼的小師妹。
命盤之說無論對哪一國的國主來說都是異常重視的東西,雲中越雖然知道風霆燁很是重視夏雨晴,但他沒有把握在江山大局面前,風霆燁會不會因為一時的猶豫就這麼捨棄了夏雨晴。
“朕以為朕剛剛說得夠清楚了,朕定會拼盡全力保愛妃安全,不讓任何人傷她分毫。”
雲中越看著風霆燁的眼神卻是閃爍著幾分明顯的猶疑:“你真的願意為了小師妹違逆天命?”
“呵……”風霆燁似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輕笑了一聲方才看向雲中越道,“天命?莫說朕知道愛妃的性情,知道她絕不會傷害朕,傷害朕的國家。便是天命真是那樣又如何?為了她,朕可以不惜一切代價逆天改命!”
風霆燁最後的四個字說得擲地有聲,一時之間竟是鎮住了對面的雲中越。
雲中越怔愣了片刻,呲笑一聲:“你最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否則以我千手神偷的名號,從你這宮中偷個人,再把這個人藏到你們誰也找不到的地方,易如反掌。”
風霆燁雙眸一凜,看向雲中越的眼中染上了幾分明顯的殺意:“你大可試試,若真有那日,朕必親自領兵出征,踏平蜀國過境,不留寸草!”
雲中越盯著風霆燁看了好一會兒,終是什麼也沒說,轉身離去。
雲中越一走,燕染等人都不由得微鬆了口氣,剛剛那一瞬,他們還真怕這兩人當場打起來。
“皇上,那些刺客您準備怎麼處置?”冷若楓轉頭看了風霆燁一眼,低聲問出關鍵。
“暫時收押,派人查清他們的底細。至於欽天監那邊……”風霆燁的眼中劃過一絲明顯的冷厲,“做朕的臣子,藏不住話來就算了,還刻意散播流言,留著他們還有什麼用?全部收押入獄。至於那些個在背後搞小動作的人,一個個的全去給朕揪出來。”
幾人對視了一眼,知道風霆燁這一次是動了真怒,不敢有什麼異議,躬身回了一句:“是。”
風霆燁雖然下了死命令,讓這一次的刺殺的訊息徹底的終結在了皇宮之中以及幾個必要通知的人那裡,但還有一些人卻是想瞞也瞞不住的,就比如……
“那丫頭遇刺了?竟然毫髮無傷,命可真大。不過碧軒美人家的那個運氣可就不怎麼好了,指不定接下來的哪天就與世長辭了。”穎玥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臂之上還停著他家的那隻禿鷲,邊說著邊從一旁的桌子上取過瓜果逗弄著手上的愛寵。
夜殊顏轉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揚手讓那個報信的暗衛退了下去。
穎玥見夜殊顏沒有接話,遂又補了一句:“說起來,這燁國的欽天監還算有點本事,竟然卜得出那丫頭與這次的瘟疫有關。”
這次夜殊顏臉上的表情終於發生了幾分的變化,冷笑一聲道:“誰說把那丫頭與那場瘟疫聯絡起來就非得用卜算的了?”
穎玥愣住,不用卜算,難不成……
“義父的意思是……燁國朝中有人想對那丫頭不利?”
夜殊顏取過桌上的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抿了一口道:“那丫頭被封了為後多年,又有兩個孩子傍身,可惜在朝中除了那幾個與風霆燁比較親近的朝臣以外,根本不曾有其他她可以依附的勢力,時間久了勢必有人眼紅,趁著這個大好機會想要除掉她的人自然不少。”
“原來如此。”穎玥眼底劃過一絲瞭然,“不過這些人怎麼就這麼確定他們真的能煽動得起那些個江湖草莽為其賣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