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自食惡果,美人恩可不是誰都能消受得起的。”
“這就對了嘛,啊咧……”夏雨晴聽到柳宜鑲鬆了口,不禁有些高興,連連點頭,可是聽到後面怎麼越來越不對勁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柳宜鑲已經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一臉認真道:“晴姐姐,我會為你報仇的。”
啊咧?報仇?報什麼仇?怎麼自己就走了會神,回過頭來就聽不懂鑲兒的話了?
“鑲……”等到夏雨晴回過神來,柳宜鑲已經風風火火的跑了。
“翠兒,剛才鑲兒的意思是……”
翠兒掩面而笑,實在是拿這兩個活寶沒辦法,耐心解釋道:“奴婢想柳小姐的意思應該是想為娘娘出了之前在夏國所受的氣,然後再加上這些日子柳小姐積壓下來的怨氣,奴婢擔心大皇子殿下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哦,這樣啊!”夏雨晴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眼中卻是浮上了些許的幸災樂禍。
“娘娘,您不準備攔著柳小姐嗎?”翠兒看著夏雨晴優哉遊哉的模樣,倒是有些不解了。
“有什麼好攔的,鑲兒有分寸的。”夏雨晴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懷揣著事不關己,好好看戲的心思,默默為自己的大皇兄點上一隻蠟。
“可是奴婢看柳小姐武功著實不弱,若是真動起手來,大皇子沒有半分武藝,奴婢怕……”
夏雨晴沉思片刻,忽的轉頭看向翠兒,若有深意的點了點頭,繞著翠兒開始打轉。
“娘娘作何這般看著奴婢?”
“翠兒,你這般關心我大皇兄的安危,不會是……”夏雨晴頓了頓,看著翠兒驀地煞白的臉色,話鋒一轉,“不會是暗中戀慕我那大皇兄吧!”
翠兒臉色一變,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慌忙跪倒在地道:“奴婢只是個小小的婢女,萬萬不敢有這樣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心思。奴婢擔憂大殿下的安危不過是顧慮著兩國之間的邦交與娘娘的聲譽,若是大皇子真的在燁國境內出了事情,外人不只會道皇上的不是,也會說娘娘不尊兄長,容不下同脈之誼,於娘娘的聲譽實在大損。”
“這樣聽起來倒有幾分道理。”夏雨晴摸著下巴,居高臨下的看了翠兒好一會,看得翠兒背後的冷汗禁不住往外冒,才很是無趣的“切”了一聲:“真不好玩,一點玩笑都開不起,起來吧起來吧。真是沒有幽默細胞,要是剛才我這話說的是綠蕊的話,那丫頭一定會順著藤往上爬,讓自己給她當媒人的。”
翠兒聞言猛地一怔,這才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夏雨晴耍了,微微舒了口氣,笑的有些勉強道:“是奴婢誤會了,掃了娘娘的興致,當真罪過。”
語畢,翠兒心有餘悸剛想起身,便聽得夏雨晴又補了一句:“不過就算你真有那心思,我那大皇兄那麼悶騷又彆扭的性子也一定不會接受你的,所以翠兒你還是早死了這條心吧,否則,以後受傷的一定是你。”
翠兒一口氣梗在喉嚨口差點上不來,半晌才有些咬牙切齒的回道:“娘娘多心了,奴婢對大皇子真的沒有半分的非分之想。”
夏雨晴退後兩步,點了點頭,嘴上雖然應和著,面上卻是一副“沒事,我懂我懂”的表情,看得翠兒愈發覺得憋得慌!
“大皇兄的安危倒是不必擔憂,以鑲兒的性子,要打他早就打得他下不來床了,那還能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夏雨晴說著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苦惱道:“哎呀,小媛臥病,鑲兒估摸著是去大鬧驛館了,現在這宮裡都沒人陪我了,真是沒勁。”
翠兒嘴角一抽,想起不久之前某人好像還做了件很是勁爆的事情,雖然貌似被扼殺在了搖籃裡面,並沒有產生太大的影響。但是依著某人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待會閒著無聊了,把宮裡在鬧個雞飛狗跳的也未必不是不可能。
權衡片刻,翠兒果斷決定禍水東引,輕咳一聲道:“娘娘,自打出了離媛小姐一事後,您已經許久不曾前去拜會徐師傅了,徐師傅回宮多時,想必很想念娘娘,娘娘不妨……”
“是呢!我這麼就給忘記了?師父回宮這麼久,除卻那日在乾清殿門前匆匆見過一面後,便再也不曾見到他。
“早先還那麼高興的想看我的小肚子呢,後來怎麼就沒影了?難不成……”夏雨晴腦中猛地回想起那日邵子唐所言,卻是一愣。
“娘娘,怎麼了?”
“沒事,過去看看就知道了。走,我們去師父那。”夏雨晴雙眸微亮,當即就往外走去。
翠兒看著夏雨晴那興高采烈的模樣,直覺得又要有什麼驚天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