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了,自家的女兒們怕是更沒機會了,而這個驚的人卻是夏銘遠。
那個女人早不懷晚不懷,偏偏這個時候有了身子,這下子無論她是不是真的夏雨晴,有子傍身,自己也定動不了她分毫,反倒還會因為今日之事……招人詬病。
果不其然,風霆燁吩咐完小太監,便將目光移到了夏銘遠的身上,那猶若刀鋒一般尖銳的目光在夏銘遠的身上掃了一圈,竟是讓夏銘遠有了一種被目光狠狠凌遲過一遍的惡寒感,背後登時冒出了不少的冷汗,這個男人外放的氣勢比起自己那個殘忍嗜殺的父皇竟是……不遑多讓。
好好的玩了一把精神壓迫,看著夏銘遠臉色微變,風霆燁才淡然的收回了視線,展顏一笑:“說起來還真是多謝大殿下了,剛才若不是大殿下一時失手,朕到現在可還不知愛妃身懷有孕呢。”
夏銘遠嘴角一抽,什麼叫一時失手,剛才明明是那丫頭自己腳滑了,還拿著本大爺當墊背好不好,睜著眼說瞎話也不是這麼個說法呀!
“愛妃自入宮之後,溫柔體貼,善解人意,深得朕的喜愛。前些日子更是捨身為朕抵擋刺客,朕深受感動,本打算近日便晉封愛妃為貴妃,卻不想愛妃又給了朕一大驚喜,懷有龍裔,於皇室有功,更於社稷有功,朕明日便會與母后商議,擇良日,晉封愛妃為我燁國皇后。”
“皇上……”風霆燁此話一出,那些個隨宴的大臣們一個個先變了臉色,剛想出聲阻止,風霆燁滿溢著殺意的目光已經橫掃了過來,所有人心下一驚,登時全都住了嘴。
風霆燁滿意的看了一眼保持沉默地眾臣,轉而看向夏銘遠:“大殿下乃是愛妃的親皇兄,愛妃榮登皇后寶座,想必大殿下也會為愛妃高興的吧。”
夏銘遠臉色微僵,勉強笑道:“當然,皇妹能夠得皇上如此疼愛,是她的造化,本殿自然也為她高興。”
風霆燁這番話無疑是說給他聽的,自己不過虛虛一見便可發現了那丫頭的不對勁,何況是眼前這個同床共枕了將近半年的男人。縱然發現了那丫頭的不對勁,這個男人仍舊一意孤行要立那丫頭為後,並且宣告於天下,無疑是在告訴所有懷疑那丫頭的人,那丫頭是他風霆燁要保的人,誰敢動她,便得先過了他這一關!
“殿下能夠這樣想自然再好不過,今日天色已晚,殿下旅途勞累,想必也累了。若楓,送兩位殿下回驛館歇息。”
冷若楓上前稱了聲是,對著夏銘遠二人做了個請的手勢,夏銘遠臉色難看的跟著風霆燁行了個禮,跟著冷若楓轉身離去。
人漸漸散去,柳宜鑲自殿中推門而出,望著夏銘遠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他了?晴姐姐剛才可是都見血了。”
風霆燁轉頭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先記著,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他……血債血償!”
柳宜鑲盯著風霆燁唇角的那抹笑容,只覺得一股森森的寒意自腳底直竄了上來,凍得她一哆嗦。心中默默感嘆,自打遇上了夏雨晴,她家皇上表哥可是黑化的越發厲害了,為那個夏國大皇子點上一根蠟。不過誰叫他害得晴姐姐見了血,還險些傷到小寶寶,所以報應神馬的都是自作自受!哼~
說到底,風霆燁的一家子……都很護短!
☆、第七十七章 出來混總要還的!
自打夏雨晴有了身孕後,身子是越發的金貴了,走到哪裡都有一群人跟著,動不動就是一級戒備,活脫脫就是個脆弱的花瓶,移動的易碎品。
“哎呦,哀家的小金孫啊小金孫!”擷芳殿內,剛從乾清殿挪回來的夏雨晴一臉囧然的看著笑得跟尊彌勒佛,然後也想把自己當尊佛給供起來的當今太后娘娘。
“母后,您怎麼來了?用過午膳沒?”夏雨晴被她瞧得渾身不自在,連忙轉移話題道。
“還沒用呢。昨兒個晚上一聽你有了身孕,哀家恨不能立刻衝到你這來瞧瞧哀家的小金孫,可又想到夜已經深了,來此卻是叨擾了你,想來對哀家的小金孫也不好。就耐著性子等到了今兒個早上,沒想到霆兒吩咐下了,不能讓探望之人擾了你,一直攔著哀家不讓哀家看你,好不容易才聽下面的人說你搬回了擷芳殿,擱下午膳便趕過來了。”
長孫氏說著頗有些哀怨的抱怨道:“霆兒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一點都不懂得體恤老人家的心情。還是小時候最乖巧,哎呀呀,還是哀家的小金孫好好,生出來一定像晴兒一樣可愛。”
夏雨晴聞言嘴角禁不住一抽,太后乃這是在變相的嫌棄總攻大人嗎?有了孫子不要兒子神馬的要不要這麼喜新厭舊啊!而且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