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銘遠的手就這麼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中,莫名蕭瑟。
柳宜鑲慌忙扶正徐老因跑得太快而有些搖晃的身子,輕嘆一聲道:“徐老,您先別急。他們好著呢,只不過最近我也挺少入宮了,已經好些日子沒有見他們了。”
“你都沒見他們怎麼知道他們挺好的?平日裡不總見你跟小徒弟形影不離的嗎?怎麼會許久未入宮見她了?”徐老這一聽可就不高興了,有些責怪的盯著柳宜鑲。
看得柳宜鑲只想喊冤,一雙眸子不可避免的飄向了不遠處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徐老見她不答話,深覺有異,遂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雙眸猛地瞪大,驚呼一聲:“這愣頭愣腦的傻小子是誰啊?不會是柳丫頭你的姘頭吧?”
“誰是她的姘頭?(誰和他是姘頭?)”兩人異口同聲的指著對方怒喝道,爾後冷哼一聲移開目光。
“我瞧著你們這挺默契的呀,柳丫頭你這品味可真不怎麼樣。”
本來因著跟夏銘遠被湊成一對而生氣的柳宜鑲,聞言有些幸災樂禍的看了夏銘遠一眼,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解釋道:“徐老說的沒錯,本小姐又不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這種傻小子?徐老,我跟你說,這傢伙就是此次夏國來訪的使節,夏國的大皇子殿下。”
夏銘遠狠狠的瞪了柳宜鑲一眼,心中怒火中燒,面上卻不得不顧忌徐老在場,故作鎮定。卻沒想到自己還沒說上一句話,迎面便接了一記柺棍。
“嗷……”還好夏銘遠反應快,及時伸手擋了一下,才險險的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捂著發疼的手往後退了好幾步,夏銘遠不敢置信的望著徐老,剛想咒罵,便聽得徐老一聲高喝:“夏國大皇子,不就是那個差點害得我小徒孫沒了的混蛋小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誰來告訴他這位老前輩的徒子徒孫又是哪位啊?!
“老前輩您怕是搞錯了,本殿來燁國不過半月,不曾見到您的什麼徒子徒孫,談何……”
話音未落,身後便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師父,真是你啊?您怎麼這麼早回來了?都沒有提前告訴徒兒一聲,徒兒好提前去接您老人家啊!”
夏銘遠渾身僵硬的轉過身去,在看清身後之人後雙眸猛地瞪大,眼珠子險些掉出眼眶。
這丫頭是徐老的小徒弟?那個名揚四國,誰都想將其收至門下,卻誰也不敢逼迫於他的逍遙門門主徐老的小徒弟?不,不可能,這一定只是個巧合。對,巧合,那丫頭口中喊的師父絕對不是自己面前的這一位,一定不是!然而,下一秒,某人便殘忍的打破了夏銘遠的自我催眠。
嗖的一聲,原還站在夏銘遠面前的徐老又是一陣風掠過,健步如飛的朝著夏雨晴奔了過去,渾然不像個已近花甲之年的老人家:“小徒弟啊,我可想死你了,你想我不?”
“……咳,當然啦,徒兒我可是日日都想著師父。”知道老人家的脾性,夏雨晴毫無壓力的乖巧賣萌刷好感。
果不其然,徐老聞言立馬就笑得合不攏嘴了,不過很快的他就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臉色微沉,佯怒道:“小徒弟,你剛才喚為師什麼?”
夏雨晴嘴角一抽,慌忙改口道:“徐哥,徐哥,徒兒日日都想著徐哥早日歸來,教授徒兒技藝。”
徐老滿意了,臉上當即又笑出了一朵花,高興的拍著夏雨晴的肩膀道:“小徒兒孺子可教也,徐哥真是越來越稀罕你了。”
“……咳咳,徒兒也稀罕徐哥。”夏雨晴被他拍得嗆了口口水,低咳了起來。
這下邊上的綠蕊可就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不著痕跡的幫著夏雨晴擋了擋,提醒道:“徐老前輩,娘娘現在有孕在身,不宜太過……”
“對對對,瞧我這性子,一高興把這事忘了,小徒弟你沒事吧?”徐老也反應了過來,慌忙往後退了兩步,目光卻緊緊地黏在了夏雨晴的腹部之上。
那雙眸發亮的模樣,讓夏雨晴不禁懷疑,在他的眼中自己的肚子根本就是個金燦燦的……大金球!O(╯□╰)o
夏雨晴不著痕跡的挪了挪身子,避開徐老的目光,轉移話題道:“徐哥你怎麼提早回來了?聽皇上說您這次出外辦事,可要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如今才……”
“剛一聽到小徒弟有了小徒孫的訊息,徐哥這不是太高興了嗎?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去辦了,我先回來瞧瞧我的小徒孫,哈哈哈哈……”
“……”所以您這是直接撂挑子不幹了,半途跑路,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