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剛要踏出大門口,便被某人揪著衣領給拎了回來。
“哪個魂淡敢拎本小姐的衣領,不想……”柳宜鑲惱怒的抓過頭去想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壞了自己的好事,入目卻是風霆燁帶笑的眉眼:“皇上表哥。”
“不想什麼?”風霆燁笑靨如花的問道。
“啊哈哈哈,表哥你聽岔了,沒什麼,沒什麼。”
“柳宜鑲,你個刁婦,給本殿過來,惹了事就想跑,沒那麼容易。”
夏銘遠的爆喝響徹驛館,夏雨晴自風霆燁身後探出頭來,詫異的問道:“鑲兒,你惹禍也就算了,怎麼還把名號都給爆出來了?這下好了,人家都指名道姓的找上門來了!”
“……”
柳宜鑲臉色一沉,一把掙脫風霆燁的束縛,直奔內室,指著夏銘遠的鼻子罵:“你罵誰刁婦呢?罵誰呢?”
“你……就是你。沒錯,罵的就是你這個刁婦,本殿惹到你犯到你了?你要無故對本殿下此狠手?”
“什麼叫無故對你下狠手,我的車在路上走得好好的,是你的車不分青紅皂白的撞了過來,若非本小姐底子好,身懷絕技,恐怕都身首異處了,打你怎麼了?打的就是你這個草菅人命的惡霸!”
“你……一個女孩子家家,不在家養花種草,刺繡彈琴,偏偏學什麼舞槍弄棍,兇巴巴的母老虎,小心以後嫁不出去,沒人要。”
“你!本小姐嫁不嫁的出去,有沒有人要關你屁事?母老虎總比你這個身上沒幾兩肉的弱雞好,稍稍用點力竟然就被踹翻了,就你這小身板,風一吹恐怕就能被吹跑了。我看以後誰敢嫁給你,你個弱雞,活該以後討不到媳婦!”
“你……”
“……”眼見著口水戰急轉而下直接轉變成人身攻擊的兩人,眾人再一次的……驚呆了!
直至兩人掐掐掐,兵荒馬亂的直掐了一盞茶的功夫,兩人俱是兩眼發紅,大喘著氣,開始中場休息之時,風霆燁幾人才有了開口的機會。
“咳咳……你們兩個想消停一下,聽朕說。事情的始末朕已經聽下面的人說過了,你們……”
風霆燁還未說完,夏銘遠已經冷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本殿才到燁國不過半月,便在燁國境內遭此橫禍,重傷在身,燁國是不是該給夏國一個交代,還是說皇上準備包庇這個謀害本殿的刺客,那本殿是不是可以認為燁國並無誠意與夏國繼續交好,想要……”
“什麼交代?明明是你公然在我燁國境內縱馬傷人,擾亂集市秩序,險些傷了我燁國百姓,竟然還敢倒打一耙,惡人先告狀,說我是刺客,我要是刺客你現在還能在這裡大吼大叫的逞威風?我看你是還沒挨夠打,吃夠教訓。”
“你!”夏銘遠拖著還隱隱泛疼的傷腿往後一縮,“君子動口不動手,沒事就喊打喊殺的,你個刁婦。”
“我才不是什麼君子,小女子就是喜歡喊打喊殺。怎麼樣,怕了吧?你這個弱雞。”
“刁婦!”
“弱雞!”
“……”
“夠了。”風霆燁冷著臉冷喝一聲,陰鷲的雙眸往四面一掃,威壓不要錢的往外放著,身處風暴圈的夏銘遠和柳宜鑲一噎,很識時務的閉上了嘴巴。邊上的人也一個個的全都合上了自己快要脫臼的下巴,默默往後退去充當背景。
“很好。”風霆燁冷笑一聲,“終於知道安靜下來聽朕好好說話了?”
“皇上表哥……”柳宜鑲楚楚可憐的問道。
“閉嘴。”風霆燁不耐煩的橫了她一眼,成功讓她徹底噤了聲。
皇上表哥生氣了,好可怕QAQ!
“此事你們都有錯。鑲兒,那輛馬車不是二皇子殿下的,是御史大人的。”風霆燁轉頭看了一眼柳宜鑲,低聲說道。
“啥?”柳宜鑲驀地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了風霆燁一眼,又看了夏銘遠一眼,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不遠處充當背景板多時,存在感趨於零的……御史大人。
當時她被衝撞之後,飛身而起,一腳踹進對方的車門之內,看到裡面坐著的夏銘遠和御史大人,自然而然的想起前不久這個男人害得夏雨晴見血一事,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根本沒有確認那輛馬車究竟是誰的,就一腳把夏銘遠踹了下去。如今想想……那輛車可不就是御史大人家的嗎?
御史大人感受到了柳宜鑲投注過來的滿帶著殺意的幽怨目光,渾身汗毛一豎,不自覺的往後又縮了縮,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嚶嚶嚶,偶真的是無辜的無辜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