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的準備。那個女人,確實該死!
“咳咳,雖然現在打擾你們確實不太好,但是你們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尤其是你……夏姑娘,或者該叫你……晴妃娘娘。”
兩人旁若無人的擁抱了好一會,終於有人看不下去的輕咳兩聲,提醒兩人此刻可不似風華雪月的好時機。
夏雨晴一驚,慌忙從風霆燁的懷中爬了出來,正對上蘇清硯以及老夫人探究的眉眼,瞬間囧了。
完蛋鳥!她還沒準備好怎麼跟他們解釋呢?老夫人和二當家的可不像小東那樣直性子,尤其是蘇清硯,剛剛才警告過自己,結果自己後腳就犯了事,還被抓個正著,自己的點還能再背一點嗎?
“我不是故意要騙你們的……”夏雨晴囁嚅著說了句,一雙眸子可憐兮兮的盯著老夫人,試圖博取同情。
風霆燁看出了夏雨晴的慌張,也知道她慌張的緣由,淡然一笑,卻是體貼的攬上了她的腰身。
一方面給了夏雨晴一處支撐,一方面也是在眾人的面前宣示著夏雨晴的所有權,抬頭看向眾人道:“還是朕來說吧,想來你們也已經猜到了朕的身份了,朕是如今燁國的皇帝——風霆燁。”
此話一出,老夫人與蘇清硯盡皆變色,風霆燁卻不甚在意,繼續說了下去:“誠如你們剛才聽到的那些,愛妃乃是朕的妃子,燁國的晴妃娘娘,愛妃肚子裡面的孩子也是朕的。月前愛妃出宮之時被歹人挾持,意圖危害愛妃與朕的皇兒,幸得幾位相救。但愛妃身份特殊,也不知你們的底細,方才對你們隱瞞了身份,實則對你們並無惡意。”
“風霆燁……風……豐……你不會是……”蘇清硯似是想到了什麼,盯著風霆燁的目光也變得有些冷厲了起來。
風霆燁倒也不避諱,莞爾一笑道:“二當家的別來無恙,你那些藥材,朕已經吩咐宮裡送來,不日便可送到你的手上。”
蘇清硯雙眸微縮,詫異道:“果然是你!呵呵,我倒不知燁國的皇帝竟還有喬裝打扮,偷偷摸摸的習慣。”
風霆燁對於他的諷刺並不在意:“朕只是想瞧瞧愛妃近況如何。”
蘇清硯看了一眼埋在風霆燁懷中當鴕鳥的夏雨晴,冷笑道:“皇上與夏姑娘還真是鶼鰈情深,羨煞旁人。”
風霆燁沒有理會蘇清硯的冷嘲熱諷,反倒將目光移到了自打他表明身份便一直面沉似水的老夫人。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待我們共同擊退強敵之後,朕會好好的與幾位解釋。”
“共同擊退強敵?我們憑什麼信你?”老夫人見風霆燁看了過來,終於出聲譏諷道,“皇上不要忘記了,老身和軍兒可還是叛臣之後,揹負著謀反潛逃的罪名。”
風霆燁深深地看了老夫人一眼,沉聲道:“當年之事頗有誤會,此事說來話長,待會朕自會與老夫人解釋這個中牽連。朕此次前來一來是為了接回愛妃,二來便是為了還你們以及武大將軍一個清白。”
老夫人臉色微變,一雙歷經風霜的眸子緊盯著風霆燁,似乎想在他的眼中瞧出幾分陰謀,只可惜……沒有看出分毫。
“你憑什麼讓我們相信你?皇室之人多狡詐,誰知道這是不是你們設下的陰謀?又焉知與外面那些圍攻山寨的惡徒不是一丘之貉?為的不過是將我們一網打盡?”
夏雨晴聽到蘇清硯的質問,卻是有些焦急了起來,抬頭焦急道:“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外面的那些人是江肥皂的人,不是皇上的人。皇上他不會做出背後暗算這種事情來。”
風霆燁見夏雨晴維護自己,心頭一暖,卻又不禁有些失笑:“愛妃,那是江兆柔,不是江肥皂。”
得來夏雨晴白眼一枚:“╭(╯^╰)╮,一個意思,一個意思。”自己在替他說話呢,他竟然還敢嘲笑自己,你個白眼狼!
“……”邊上充當背景板的小東微愣,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好,一個意思。”風霆燁寵溺的捏了捏夏雨晴鼓起的小臉,轉頭看向蘇清硯二人道,“信與不信全憑二位權衡,朕若真如兩位所言,對你們圖謀不軌,大可帶走愛妃,隱匿暗處不出面,坐山觀虎鬥,待你們與外面的那些人打得你死我活之際,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更加輕巧?”
風霆燁頓了頓,看著蘇清硯二人驀地難看起來的臉色,續道:“朕想老夫人跟著大將軍多年,更聽說老夫人巾幗不讓鬚眉,時常跟著大將軍在外奔波,應該不難看出剛才的那些人的身手樣貌,都絕非我燁國中人。老夫人覺得朕會為了擒拿一個叛臣之後,聯合他國之人,進犯本國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