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春宮圖的事情宣揚得人盡皆知,到時候……呵呵,你說婉兒師姑會怎麼樣整治你?”
“……別,我不說了成不?哎呀,真是有了準相公就忘了陪伴你這麼多年的小師叔,真是把小師叔的心都給傷透了。”
“小師叔!”
“好,我閉嘴成了吧。好了,我現在知道這件事情與這位小公子沒關係了,你們可以走了。”
“!!!”夏雨晴幾人還未從師叔侄兩的吵鬧中回過神來,便聽蘇巖語出驚人,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風霆燁雙眸微凜,看向蘇巖的目光卻是染上了幾分興味:“大人如何僅憑几句話便辨認出我……我弟弟與此事無關?安王遇刺之時是亥時一刻到亥時三刻,這段時間我弟弟和三公主待在一塊,卻也不能這般快洗脫嫌疑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眼前這個人究竟是真的洞察先機還是想要欲擒故縱,此事事關夏雨晴,風霆燁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蘇巖看了風霆燁一眼,眼中掠過一抹淡淡的光芒,淡笑道:“下官本也沒怎麼懷疑過這位小公子,畢竟沒有一個殺手會傻到殺了人之後還不跑,尤其是留下那麼多的痕跡之後。當然,也不排除兇手故佈疑陣的可能,不過小公子剛才的話讓下官排除了這個可能。
“我的話?”夏雨晴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說了什麼足以證明清白的話。
“你說除了致命的那道傷以外,其他那些皮肉傷都是你打的。你怎麼知道安王身上有一道致命傷?安王身上除了你打的那些皮外傷以外,壓根沒有其他的傷口。”
“哦,咦?”夏雨晴點了點頭,爾後越發驚詫的看向蘇巖,其他人亦是一臉不解。
蘇巖淡然一笑:“安王並非死於刀槍劍戟之類的利刃,而是蠱。”
“蠱?!”
“沒錯,一味來自苗疆的蠱,此蠱需用木槿花作為餌料餵養數月方才得以大成,所以此蠱的餵養者身上定然會沾染到木槿花的氣味,而這位小公子的身上並沒有。”蘇巖說著還朝著夏雨晴這邊的方向湊了湊,似在嗅著夏雨晴身上是否真的有著木槿花的味道。
風霆燁見狀雙眸微微一凜,看向蘇巖的目光登時洋溢位了幾分殺氣。
蘇巖敏銳的感受到了風霆燁的目光,淡笑著坐回了原位:“還有一件事情,誰告訴你們安王是在亥時一刻到亥時三刻遇刺的?”
“不是蘇大人自己說的嗎?安王的死亡時間是在亥時一刻到亥時三刻。”
夏銘遠剛一說完,蘇巖便微微笑了起來:“我說的是死亡時間,而不是安王遇刺的時間,按照那蠱寄居到安王身上並且發作的時間來算,安王應該早在之前就已經被人下了手而渾然不自知。”
眾人微愣,一下子全都因著蘇巖的話沉默了下來。
須臾,才聽得夏暮雲打破沉默道:“小師叔既然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她是無辜的,做什麼大張旗鼓的跑到大皇兄府中去拿人,還說出那麼讓人誤解的話來。”
蘇巖抿了抿唇,故作高深道:“其實詐一詐,也算是辦案調查的一種有效方法嘛。”
夏暮雲嘴角微抽,毫不留情的道出他的真實想法:“其實你只是想拿著他們這些人玩一玩吧。”
蘇巖笑得越發燦爛了起來:“果然還是小師妹瞭解我,好不容易能夠看到他們這些平日裡淡定自若的人驚慌失措的模樣,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我們一點都不覺得有趣!
夏雨晴西歐若有所覺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風霆燁,果不其然看到其身後一陣黑煙滾滾。
“……”蘇大人,您這次可玩大了,把總攻大人惹毛了,你的未來一定會異常光明燦爛的!阿門~~~~
“既然事情都解釋清楚了,我們就先告辭了,改日再登門拜訪。”夏銘遠嘴角微抽,剛想起身帶著風霆燁幾人離開,便被蘇巖喊住了。
“大皇子請留步。”
夏銘遠腳下一頓,轉頭看向蘇巖:“大人還有事?”
蘇巖面容一整:“下官另有要事與大皇子單獨商議,請大皇子再留片刻。”
“單獨?”夏暮雲咀嚼著蘇巖的這句話,抬頭詢問的看了他一眼。
“是的,單獨,只我和大殿下。”
風霆燁深深的看了蘇巖一眼,拉過夏雨晴道:“既如此,我們就先行回府了,告辭。”
“那我也走了,你們等等我。”夏暮雲看了兩人一眼,轉身朝著夏雨晴幾人追了過去。
蘇巖見人都走了,方才緊盯著夏銘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