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說錯了,花花草草哪用得著皇兄那麼費心,還供起來?能被供起來的可都是神佛,你現在肚子裡可懷著我大皇兄的嫡長子,我夏國皇室的嫡長孫,身子可不是金貴得很。現在在多少人眼中,你這般金貴還不跟尊佛一樣,也怪不得我大皇兄想要金屋藏嬌將你藏起來了,他這麼做也是為了皇嫂你好。”
夏暮雲這話看著似是調笑,實則也是在提醒柳宜鑲。柳宜鑲有孕之事可算得上是夏國的一件大喜事,夏銘遠是嫡長子,同時也是這一代皇子之中最先成家且最先有子嗣的皇子,若柳宜鑲這一胎一舉得男,那就是皇長孫,屆時幾個皇子一直覬覦的儲君之位,夏銘遠可算是手到擒來,不過也正因此,柳宜鑲如今可算是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若真的隨隨便便跑來跑去,難免招來一些有心之人的圖謀不軌。
這話夏雨晴和夏明熙都沒有聽出什麼來,柳宜鑲卻是聽出來了,吶吶的回了一句:“我知道的。”
夏暮雲莞爾一笑:“皇嫂知道就好,對了,今兒個來皇兄府中其實是為了……”
夏暮雲一把將邊上當鴕鳥的夏明熙給拎了過來,指著他臉上的青腫道:“聽說,前兩日二皇兄過來大皇兄府中坐了坐,回去的時候竟然是被抬著出來的,而且你看,二皇兄的臉竟然變成了這幅模樣,足見那下手之人手段之毒,二皇兄既然是在大皇兄府中受的傷,臣妹就想過來問問大皇兄,究竟是那個膽大包天的歹人,竟對二皇兄下這樣重的手。”
柳宜鑲早聽夏雨晴提過風霆燁因著某事教訓了夏明熙一下,卻沒想到這一下竟然這麼厲害,乖乖,這二皇兄的半邊臉青青紫紫,腫得都跟個豬頭似的了,皇表哥究竟是怎麼動的手啊?
“咳咳,這事三皇妹沒有問過二皇弟嗎?”
夏暮雲挑了挑眉:“皇嫂,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二皇兄平日裡看著儒雅風流,端莊成熟,內裡膽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