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之間便會失衡。”
“這個和那些傢伙過來找那丫頭有什麼關聯?她一個被皇室丟棄的棄子還能摻和到皇族與關隴貴族之間去?”
風霆燁勾了勾唇角,看著燕染有些按耐不住的表情,單手托腮道:“你還真說對了,那丫頭確實摻和進去了,而且還是非常麻煩的摻和了進去,子唐……”
“嗯,近來雪國的觀隴貴族經歷了一次非常大規模的換血,關隴貴族的掌權人也發生了更替。一般來說為了維護皇族和關隴貴族的和睦,會從皇室之中挑選出一名擁有皇室血脈的女子,與關隴貴族的掌權人後代聯姻,確保皇族與貴族之間關係牢固。可這一次掌權人獨生子卻指明瞭若要和親,只要那丫頭,否則……”
邵子唐還未說完,燕染的臉色已經刷的白了:“也就是說,他們這次來是準備帶離媛……回國聯姻?”
“沒錯……”
“不可以!”邵子唐話音未落,燕染已經高聲打斷了他的話語,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燕染如坐針氈道:“咳咳,我是想說怎麼可以這樣?當初既然不承認她的身份,將她丟棄在這異國他鄉,現在卻因為她有了用途就又想著找她回去了,哪有那麼好的事情,你們……”
風霆燁曖昧不明的盯著燕染瞧了好一會,直把他看得背後發涼,方才優哉遊哉的收回目光,一臉為難道:“這事我們可說不準,離媛那丫頭說到底流著雪國皇室的血,他們這麼大張旗鼓的上門要人,我們要是不給,好像面上也有點說不過去。”
“你們……”燕染氣得跳腳,“離媛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不會讓你們把她送走的!”
風霆燁挑了挑眉,輕嘆一聲道:“愛妃不是不明理之人,朕會同她好好說說,相信愛妃定會顧全大局,以國家大事為重。”
“就為了你們所謂的國家大事,就要犧牲一個弱小女子?風霆燁,與你相識這麼多年,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燕染漲紅著臉,臉色分外難看的盯著風霆燁。
風霆燁還未搭話,邊上的邵子唐倒是先一步插了嘴,冷笑出聲:“燕染,我與你相識這麼多年,也沒見你因為哪個人對我們幾個這般惡聲惡氣。你又不是那丫頭的什麼人,這麼激動作甚?”
“我……”燕染啞口無言,沒有錯,他又不是那丫頭的什麼人,做什麼這麼生氣。為她出頭?他憑什麼?用什麼身份?
風霆燁盯著燕染難看的臉色,說出最後一句話來:“既然當初不承認她的身份,將她丟棄在這異國他鄉,現在就不應該將她帶回去。那你既然當初選擇了不告而別,將她丟在這個皇宮之中,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幫她說話,替她出頭?”
“……”燕染心頭一震,身子一晃險些往後倒去。
風霆燁說得沒錯,說到底自己和那些人又有什麼差別,明明傷害了她卻因為膽怯而佯裝不知,還打算就這麼當做什麼都不曾發生過。這樣的自己有什麼資格去指責那些傷害過她的人,自己明明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
蒼白著臉色,燕染似是經受了莫大的打擊一般,往後退了幾步,啞聲道:“臣忽然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
說完也不管幾人如何反應,跌跌撞撞的出了御書房的大門,怎麼看怎麼像落荒而逃!
“我們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邵子唐擰眉看著燕染遠去的背影低聲問道。
風霆燁端起書桌上的茶盞,掀開杯蓋吹了吹,氣定神閒道:“不下記猛藥,那榆木腦袋怎麼可能開竅?連文忠那小子都懂得護著自己的媳婦,偏這小子成日裡就知道躲著人家,早晚把人都推到別人懷裡去。不給他個教訓,怎麼可能長記性?”
風霆燁說著蹙了蹙眉,似在因著自己有這麼個沒出息的損友而甚感沒有面子。心中也禁不住冷哼了一聲:離媛那丫頭現在可是他家愛妃身邊的大丫頭,燕染那小子這次要是在搞砸了,看他不把他發配到深山野林去與那些野獸常伴此生!
邵子唐聽完風霆燁的話,對於燕染的那一丟丟的同情也頃刻間丟到了九霄雲外去,轉頭看向邊上一直不曾說話的冷若楓笑道:“不說那敗興的小子了,聽說若楓家近來很是熱鬧?日日都有人見一抹紅色自若楓家中進出,不知……”
邵子唐話未說完,冷若楓冰冷的視線已經裹挾著冷風嗖的投射了過來,肆意的寒氣在整個御書房中不斷的翻滾,最後只落得一句話:“臣有要事,先行告退。”
“……”
“……”
房內的兩人就這麼默默無言的看著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