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捏了一塊糕點塞嘴裡,“春兒,該做飯了,咱們晚上吃啥?”
“春兒,烙大餅,咱們晚上烙大餅吧!”
“有鹹肉!茄子裡切點鹹肉!”
“呀,春兒,外面晾衣繩上掛的是你的衣裳吧,可真好看。”
“春兒…”
“春兒…”
砰一聲甩上裡屋門,可算是清淨了!
秀春立馬撲上床,鬱悶,“苗苗哥,你說我奶也是的,一聲不吭就把二丫領了回來,至少也該跟我商量下。”
陳學功把手裡的書放了,改揉秀春的背,給她鬆解鬆解筋骨,“彆氣彆氣,就當她是來走親戚,住也住不了多長時間。”
秀春翻了個身,長吁一口氣,“算了算了,懶得想,愛住就住吧,只要別惹毛我。”
孫家的事,陳學功一個女婿,不好說什麼,摸摸秀春溼噠噠的頭髮,陳學功拉了她起來,“晚上洗頭容易頭疼,以後早上洗。”
陳學功下床從臉盆架上拿了晾乾的白毛巾,給秀春擦頭髮。
秀春看他一眼,見他頭髮也是溼漉漉的,彎著嘴角道,“你不是也溼噠噠的?”
“臭小孩,還頂嘴了,不乖…”陳學功伸手彈了她的額頭,“我是男人,你怎麼跟我比?我身體強,剛才還用涼水洗的澡。”
秀春翹了下嘴,心道她跟爹兄長駐守邊疆的時候,冬天也照樣出兵,不過以前痛經的病根,估計也是那個時候落下的。
秀春摸摸頭髮,不滴水了,起身推陳學功坐下,站在他跟前,“我給你擦擦。”
秀春已經不是第一次給陳學功擦頭髮了,手下熟練的很。
陳學功的視線自然而然落在秀春胸前的一對小白兔上,往下是纖細的腰肢,再往下點就是桃花源了…
視線停留在秀春的小白兔上片刻,陳學功伸手將秀春抱著,按坐到他腿上。
秀春哎了一聲,“還沒擦乾…”
“沒事,一會兒就幹了。”陳學功笑了下,對秀春道,“春兒,我們結婚有些時候了,本來我早該帶你去上海看我外公外婆,只是前些時候我外公出了點事,沒好去,現在有驚無險,大舅拍電報過來,讓我帶你去上海給他們看看。”
說起來,陳學功很少跟秀春提他外家的事,秀春只知道陳學功外公還有兩個舅舅都參加過解放前的大小戰爭,現在外公退下來了,兩個舅舅還在崗,具體幹什麼,秀春也不清楚。
秀春伸手勾住陳學功的脖子,問道,“那苗苗哥,咱們什麼時候過去?”秀春不擔心陳學功外家人難相處,單看許淑華,許家人的品行修養就可見一斑。
“中秋吧,咱們趕去過中秋節怎麼樣?”陳學功笑道。
秀春點點頭,給他吃定心丸,“苗苗哥,你放心,我一定不叫你操心。”
聞言,陳學功捏住秀春臉皮,打趣道,“還不叫我操心?你自己算算,從小到大,你讓我操心多少次了。”
想起秀春跟他頭一次出遠門,當時他們還不熟,在火車他去買票讓秀春好好待著,結果回來人影都沒了,把他急的不行,陳學功提了那次的事。
秀春嘿嘿笑,“我那叫見義勇為,何況對方還是我親孃!”
“行行行,你有理。”陳學功就愛看她翹嘴反駁的樣,忍不住低頭啜住了她嘴,一路向下。
“停停停…停下。”秀春撥開胸前毛絨絨的腦袋,低聲道,“門不隔音,二丫在外面。”
陳學功懊惱的停下,手撫在秀春的小白兔上沒撒手,央求道,“吃不到肉,讓我喝點湯。”
秀春被他抱在臂彎裡,氣息不穩,附在陳學功的耳邊怨道,“苗苗哥,我大概是月事要來了,小肚子脹的難受,你快給我揉揉,你怎麼,怎麼老想那個啊…”
聞言,陳學功果然鬆了手,把手掌改放到秀春肚子上,慢慢給秀春揉著肚子,低聲道,“傻媳婦,我不想著你才出會出問題吶…”
秀春蜷縮在他懷裡,唔唔了兩聲,忍不住睏意來襲,睡了去。
陳學功一時半會睡不著,捏了捏秀春鼻尖,給她蓋上毯子,自己開了檯燈學習。
睡前照常要去一趟公廁,二丫還沒睡,瞧見陳學功從裡屋出來,蹭一下坐了起來,披頭散髮,衝陳學功笑,“妹夫,這麼晚,你要幹啥去。”
陳學功無語,但還是出於禮貌道,“二姐,我去公廁。”
說完,不再理會,開門出去。
再回來時,二丫已經從床上下來,陳學功越過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