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面上還是滿帶笑容,悠悠道:“這隻手倒也未見得太臭,只是有些血腥氣。”他似乎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很有趣,話未說完,已縱聲大笑起來,但除了他自己外,還有誰笑得出。其實他自己又何嘗笑得出。他眼睛瞅著一點紅,心裡暗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就算你是來找麻煩的,這樣也足夠了吧?”若是換了別人,縱然心裡有氣,氣也該消了,一個人忍到如此地步,別人還有什麼話好說。就連那“麻子”和“駝子”,心裡都不禁在暗暗嘆氣,又奇怪那約一點紅在此相見的人,為何到現在還未現身?怎奈一點紅的心腸卻像是鐵石鑄成的,無論你怎麼說,怎麼做,他俱都不聞不見,神色不動。掌櫃的終於也笑不出來了,乾笑兩聲,走過去自己倒了壺茶,雙手送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