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詢問凌蔚在甘州的生活。
劉皇后現在看凌蔚是越發順眼。若不是凌蔚,太子也不會成長如斯。而凌蔚這麼“傻”的真的把皇帝一家當親戚當長輩,也是絕無僅有了。
劉皇后覺得,凌蔚只要繼續這麼“傻”下去,皇上和她也會真的一直把凌蔚當自家的晚輩,甚至比除了嫡生的幾位皇子還親近。
當皇帝的,就是這麼奇怪。自己的種,不一定比得過不是自己的種。
想到凌蔚已經和黎膺在一起了,劉皇后覺得,估計凌蔚也不會有差池了。他們兩對黎膺可是百分百信任的。
凌蔚也很高興的聽著劉皇后嘮叨,還跟劉皇后說了太子在甘州鬧的一些笑話,讓太子鬧了一個大紅臉,不甘示弱的也開始揭凌蔚的短。
兩人針鋒相對不甘示弱,紛紛揭對方的短吐對方的槽,樂的劉皇后不顧禮儀,笑的前俯後仰。惹得黎隸的注意力也被拉扯了過來,豎著耳朵聽凌蔚和太子的互相攻擊,忍不住嘴角直翹。
經過這麼一鬧騰,一年多沒見面的生疏感也抹去了。估計是隔了這麼長時間沒見面有些想念的緣故,凌蔚覺得帝后對自己更親近了一些。
黎隸一心二用,終於把凌蔚那厚厚的一疊“摺子”看完了,十分滿意:“看來新作物可以推廣了,那羊毛紡織也可以現在北疆推廣。北疆土地貧乏,乾旱少水,一直以遊牧為主。有了這技術,用羊毛製品和中原交換糧食,北疆的百姓的日子也好過些。”
黎隸嘆氣。雖然凌蔚說的話可能有部分開玩笑,但是他也覺得,這摺子看著是輕鬆多了,很容易就能得出結論。而不是其他大臣的摺子,還得費力思考一下寫的是什麼。
畢竟那些大臣的摺子基本上都是抽象的描述一件事,很少用資料,黎隸要考慮很久,才能大概猜到一件事的程度。並且,就算用了資料,也沒有用圖表這種掃一眼就能看到其中對比的工具直白。黎隸還得自己上手算。
黎隸想著,不知道能不能推廣一下,讓他看摺子看得更輕鬆些。雖然一些老頑固會反對,但是寫摺子又不是寫文章賣弄文采,他就想看到些實在的東西。
不過這件事可不能按到凌蔚身上,凌蔚因為自己插手東宮輔臣的事,已經夠引人注意了。
“陛下?陛下?”凌蔚打斷了黎隸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