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他怎麼在這兒?你別跟我說大哥他們一家三口搬過來了。”他回頭看了眼鞋架,並沒有新式的女鞋。
虛驚一場,虛驚一場。
“來不了,就是他媽媽住院,你大哥照看不過來,我把活攬了過來。”陳敏覺得自己是愛心氾濫了,估計昨個兒說把衛子睿帶走還把親家母給得罪了。
不過她無所謂呀,衛研新開的口,就算是親家母不樂意,也怪不到自己頭上來。一晚上,陳敏就把昨晚自己的擔憂給丟到了一旁。
她哪有心情管那麼多,自己是心疼衛研新、衛子睿父子倆,管項愛蓮怎麼想呢。
劉瑜那僅剩的瞌睡蟲也沒了,“住院?怎麼,兩口子打架了?”
看著臉上明晃晃寫著“八卦”兩個字的人,陳敏有點想要打人,“打什麼架,你是巴不得天下大亂是吧?行了,看你這鬼樣子,你倆擠著再去睡會兒得了。”
一副困死鬼的樣子,也不知道昨晚幾點睡的。
“正有此意。”他現在就一個字——困,所以對徐文珊到底怎麼住院也沒什麼興趣,看老太太這模樣估摸著也不嚴重,不然還有心情去獻愛心?
陳敏看著吊兒郎當地關上了門的人,她忍不住搖了搖頭。
她算是發現了,衛研新沉穩,劉瑜的性子則有些跳脫。之前老教師是個性子內斂的人,對待子女又是有些嚴肅,所以跟幾個孩子都不怎麼親近。
自己跟老教師性格不同,卻也沒引起衛研新和劉瑜懷疑,估計這兄弟倆都覺得死生之事讓自己轉了性。
也好,只要不出麻煩,什麼都好。
陳敏去廚房給自己做了點吃的,然後又是用那拆了打打了拆的毛線團練手,等到八點的時候她準時從家裡出門去了社群的文藝中心。
八點十五分,陳敏找到了街道辦那寫著文藝中心四個大字的房間時,她深吸了一口氣,隔著這門都能聽到裡面熱鬧的聲音,陳敏把這口氣呼了出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