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宮女一旁伺候,鳳染青一出手就打擊了攝政王和太后的勢力,讓太皇太后很是欣喜。
太后那個女人,先帝在時,在後宮三千佳麗中能夠脫穎而出,在沒有後戚支援下,能一舉奪得後位,著實有幾分手段。
太皇太后早就猜到,白鳳羽的女兒,一定可以給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瞧瞧。
卻沒想到鳳染青出手這麼利落、狠決,第一次登上朝堂,就能憑藉著攝政王勢力,逼得楚汐汐再也不能上朝。
逼下太后,馬上就能對攝政王出手。
“青丫頭還是太心急了!”
鳳閣老謀慮周全:“你跟她鬥了那麼多年,應該知道她的手段,就算青丫頭一時佔了上風,那位豈會善罷甘休?那位不足為懼,可是她背後的勢力,查了這麼久,不是還沒有一點頭緒,哪會那麼好對付?”
“木秀於林,風必催之。”
鳳閣老很憂心:“同時對太后和瑞王殿下下手,樹敵太多。微臣還是很擔心那丫頭。”
鳳染青的轉變,鳳閣老先是欣喜的。
可是她的大膽和決斷超乎了他的意料,瑞王和太后在朝堂經營那麼多年,哪是那麼容易就能對付的?
只怕經此一事,會引來更為厲害的反撲。
“兄長不必過於憂慮,哀家倒是相信那丫頭會帶來驚喜。”
太皇太后眼中盡是睿智和決斷的精芒:“就算青丫頭不出手,那位會放過她?放過鳳家嗎?先帝在時,她可是極善挑拔哀家和先帝的母子關係。至於瑞王,天翔的慘死,難道真與陌子寒無關嗎?他母妃是北漠國人,從他一出生,就註定了他不能壯大。瑞王有北漠血統,是一把帶血的雙刃,若他有反意,遲早對我南唐不利。”
“何況,這麼多年來,他將那個女人的死算在哀家頭上,與鳳府也是不死不休!”
太皇太后嘆息一聲:“軒兒能否不負先帝所託坐穩皇位?鳳府能不能長安久寧?兄長,青丫頭做得不錯,與其明哲保身,不如放手一博……。”
春迎和夏荷伺候在一旁,見石橋對面有個宮女在探頭探腦,春迎在太后示意下行過橋去,一會兒神色匆匆跑回來,跪下道:“太皇太后,朝鳳殿那邊冬雪譴人來傳訊息,說皇后娘娘在楓林暈了過去。”
“青丫頭怎麼了?”鳳閣老一驚。
太后凌厲的掃春迎一眼,她忙稟報:“奴婢該死,驚到閣老了,朝鳳殿的人說請了太醫來把過脈,只說是氣血虧虛,沒什麼大礙。”
“兄長且安心回府去,哀家這就去朝鳳殿走一趟。”
太后送鳳閣老出了長春宮,又吩咐春迎:“速速去請白太醫,隨本宮去朝鳳殿走一趟。”
☆、266。第266章 那位急著下手
太皇太后來朝鳳殿探過病,拉著鳳染青的手一番噓寒問暖,順便提起鳳天宇將軍和鳳閣老很掛念她。
朝堂上的事和楓林那件事,一個字都沒提起。
太皇太后離去時,鳳染青讓冬雪送送,太皇太后卻點了秋菊送她出朝鳳殿。
出了朝鳳殿,行到一處偏僻的地方。
秋菊誠惶誠恐的跪下來:“奴婢該死,太皇太后恕罪。”
“秋菊,哀家提點你,才將你送來朝鳳殿輔佐皇后,你呢?辦的好差事。”
太皇太后語調平和,但是自成一股威壓,壓得秋菊喘不過氣來:“奴婢該死,今天下朝時,若是不顧皇后娘娘的旨意,悄悄跟去楓林,娘娘也不會遭人暗算,是奴婢護主不利,請太皇太后責罰。”
“罷了!”
一個做奴才的,怎麼能忤逆主子的意思?
太后也懶得再計較:“聽冬雪說,皇后娘娘是被一陣洞簫聲引去楓林的?”
“回太皇太后,娘娘聽到那洞簫聲,臉色都變了,吩咐奴婢不許跟去。”
秋菊總感覺那洞簫聲像是很熟悉,被太皇太后一問起,想起鳳閣老壽誕那次,她是隨伺在太皇太后身側,一起去的鳳府。
“奴婢依稀感覺那洞簫聲很熟悉,像是閣老壽誕那次,皇后娘娘表演技藝時吹的那首曲子。”
鳳閣老大壽那天,鳳染青那一手戲蝶的功夫,名震京都,秋菊在太皇太后身側伺候著,滿腦子裡都想著萬千的蝴蝶圍著那個少女翩翩起舞。
是以忽略了當天皇后吹的那首曲子,被太后一問,才靈光一閃,依稀想起來。
“《化蝶》?”
太皇太后臉色一沉:“那天皇后吹《化蝶》時,這京都的世家貴女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