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大人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腦袋,心裡開始不停地掙扎起來,畢竟那是一筆不小的銀兩,要他就這麼拿出來實在是有點不甘心,可若是不拿只怕連花的命都會沒有了。
“你是不是覺得身上只是癢不足以將銅臭味驅除乾淨呢?不如我再給你加點別的如何?”凌千煙附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容讓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只是這麼癢著他便已經受不了了,要是再加上別的,那豈不是非人的折磨了?當下連連搖頭:“不用,不用。”
“知道害怕就好。”凌千煙笑了起來,“該怎麼做不用我們來教你吧?”
卞大人整張臉已經被他抓的通紅,可是卻依舊瘙癢難耐,被逼到了這種地步他就算是不想說也不行了。
一臉無奈的看著攝政王,只得鬆口:“銀兩都被分了,下官也只是得到了一點而已,若是攝政王您想要,我這就拿出來交給您。”
“那都和誰分了?本王去一一拜訪一番,若是被我察覺到你有說謊,那懲罰同樣也不會輕。”
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狠戾的精光,聽他的語氣倒是感覺不到只是嚇唬人而已。而一邊的凌千煙已經掏出了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了一粒藥丸。
走到卞大人面前不由分說的塞到了他的口中,“這是七日斷腸丸,顧名思義,若是七天之內沒有解藥,你便會斷腸而亡,死的十分慘。”
她一點都沒有誇大其詞在裡面,卞大人表情立刻變得難看起來,沒想到他們兩個下手真的如此之狠。
“你就不怕這件事情被皇上知道,皇上會怪罪你嗎?”他問道。
不過玄煜卻是冷笑一聲,反問道:“若是這樣,你貪汙的罪名豈不是也讓皇上知道了,你說到那時候皇上是該怪罪你還是怪罪我?”
此話一出,卞大人便已經沒有了底氣,輕嘆了口氣,也顧不得身上的癢,對著一邊的夫人說道:“去把銀兩拿出來給攝政王吧。”
“真的要拿嗎?”她倒是一副不管別人死活的樣子,一聽說要拿銀兩出來,整個人都表現出不情願的樣子。
“莫非你也想嘗一下這七日斷腸丸是什麼味道?”凌千煙冷笑著問道,說話間已經將玉瓶拿了起來。
見此,她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連說了數聲不想,而後站起來快速朝著外面走去。
要她一個人這麼過去二人自然是不放心的,對著旁邊的業使了一個眼色,對方會意的點了點頭而後跟在她身後也走了出去。
“現在你該和本王說說,還有哪些人也拿了那些賑災銀兩了吧?”攝政王冷笑著問道。
此時卞大人自然不敢再耍什麼滑頭,畢竟自己的命都已經握在他們二人的手上了。深吸了一口氣將李大人的名字報了上去。
這災情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們二人管的,若是連他都不說出來肯定是沒有人願意相信了。又往上說了幾個官員的名字,這職位倒是一點點變得高了起來。
“果然都說官官相護。”玄煜冷哼一聲,“給你個將功贖罪的幾乎,五日之內把賑災的銀兩全部給本王收回來,這毒攝政王妃自然會替你解開,若是沒有做到,那就自身自滅吧。”
他擺了擺手儼然做好了一副不去管他的樣子。聞此,卞大人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起來,這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是自己的小命還在他們手上抓著,就算想說不字也不敢說出來。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玄煜直接將他想說的的話打斷了,對於自己的處境卞大人的心裡比誰都要清楚。
一臉不情願的點了點頭,“下官領命。”
既然已經領命便沒有要為難的意思,玄煜呵呵的笑了兩聲,轉變之快讓卞大人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
不過一會的時間業便帶著知府夫人回到了大廳,只見身後幾個家丁抬著一個箱子緩緩跟在後面。
將箱子放到卞大人的身邊,抬起頭小心的看了眼玄煜而後快速低下頭轉身離開。
“都在這裡了?”玄煜問道,表情裡帶著幾分不放心。
“都在這裡了。”卞大人點頭,一臉肉痛的看著那個箱子。
業知道他要說什麼,走過去將箱子開啟,果然整整一箱子的白銀,目次大概有一千兩。不過一個區區的知府便已經談了這麼多,若是在往上只怕一個比一個多。
“不知這災民中一位叫楊天幸的人,你們有沒有看見?”凌千煙走到箱子前隨手拿起一個銀兩,偏頭故作無意的一問。
聞此,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