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訊息傳回來,直到聽見安府外出採辦的丫頭從外面回來,提到夜城的官府出動了打量的官兵出城,說是郊外的小河村發生了爆炸,村民的屍體全都堆在後山腐爛了,而村裡又出現了大量的屍體,房屋還被一把火給燒了。。。。。。
安然越聽越心驚,她猜測那小河村很可能就是苗疆人駐紮的地方。君莫離一天一晚都沒有訊息,難道是出了什麼意外不成。她艱難的捱到天黑之後,把兩個孩子分別藉口託付給了安夫人和小青,一個人在屋裡穿好了夜行衣,吹滅了蠟燭,剛開啟房門,便被一個熟悉的身影給緊緊的抱住了!
“然兒!”
安然聽見那道熟悉的聲音,懸著的心終於全部放下了。雙手回抱著他的腰肢,把頭埋進他的懷裡,輕聲問道:“離,你怎麼回來的。。。。。。”
不,他不是君莫離,他身上的這股麝香味無論用了多少胭脂水粉都沒有掩蓋住。君莫離身上那股獨特的蘭香味,她永遠都記得!
安然突然一把推開來人,雙眼冷冷的看著他,身上迅速騰起一股冷冽的殺氣,她右手已經握在了腰間的軟劍上,沉著聲音問道:“你究竟是誰?”
“哈哈哈。。。。。。安然,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竟然這麼發現我不是君莫離。君莫離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專情的對他?怎麼樣,跟我走,保證讓你得到比跟著君莫離還要更多的滿足?”
來人猖狂而放肆,笑聲穿透了整座樓閣,但奇怪的是,半響過後,安然連樓閣內的一丁點兒腳步聲都沒有聽見。她心裡更加的警惕起來,沒有人接近這裡,那便說明,附近的人都被這人給解決掉了!
而敢闖入安府,與她和君莫離都有仇的人,她在腦海裡只有兩個人選。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御驚瀾,而另一個就是在恆陽城內金蟬脫殼的君若寒。安然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眼睛,冰冷的嘴角微微上揚!
“君若寒,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離開他?你的地位?還是你的金錢?還是你對本姑娘有非分之想?真是自不量力!”
安然冷而有力的聲音回敬著君若寒,滿臉都是嘲笑。做人能做到君若寒這麼厚顏無恥、自不量力的,她倒是深刻的認識到了。果然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而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哼,安然,別太得意。君莫離現在生死不明,不要妄想他還能趕回來救你。本王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暗暗發過誓,我一定要得到你。即使你現在是君莫離的女人,讓你在本王身下承歡之後,你一定會選擇離開他的!”
“呸,找死!”
安然聽著君若寒無恥且侮辱的話,頓時怒火中燒,再冷靜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過這種輕薄之徒。
“鐺”的一聲,安然腰間的軟劍被拔出,冰冷的寒芒映著漆黑的夜空,一道快如閃電的劍影劃過,君若寒已經連連退後了幾步!
“安然,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再不乖乖束手就擒,待會兒可別怪本王動作粗魯,不懂得憐香惜玉!”
“君若寒,若是本姑娘再放過你,天理不容!”
安然運足了內力,全力以赴的用劍朝著君若寒的要害刺去,動作靈敏、快如閃電,這一劍彷彿聚集了所有的憤怒,勢必要把對方給劈成兩半。
君若寒嘴角微微一勾,手裡的長劍眨眼間便退掉了劍鞘,兩寸寬的劍身輕輕一翻,晃到了安然的眼睛。安然的眼睛自然性的一閉,刺出去的劍剛到君若寒面前,就被他猛烈的一撞,打偏了方向。
安然的虎口被震得發麻,還未來得及反應,君若寒手裡的劍已經朝著她刺了過來。顧不得手上的痛,反手用劍就是一擋,韌性極強的青蛇劍在她掌心反轉,只是一瞬間,她從君若寒強大的劍氣之下躲了過去,收回了劍,連連退後了幾步,才穩住身形!
“安然,不要企圖反抗了。你這院子也真是僻靜,為本王省去了不少麻煩!”
君若寒臉上浮起勢在必得的冷笑,嗜血的笑意從眼底全部流露出來,像是豺狼面對一個奄奄一息的獵物露出的勝利之笑,而下一刻,那肥美的獵物就會全部被他吞入腹中!
安然冷哼了一聲,握著劍柄的手隱隱的握的更緊。冷眸變得更加的警惕和犀利,連君若寒身上一丁點兒的細微變化都不肯放過。
“君若寒,你得意的太早了!”
“那可未必!”
君若寒話音落下,安然和他同時動了手。兩人揮著劍,鉚足了力氣,朝著對方砍去。很快,兩道身影便教纏在夜幕下,只有“鐺鐺鐺”的兩把劍相碰撞的聲音在夜空裡傳出老遠,驚醒了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