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她不想死!
“說!”
“小心!”
安然話落,君莫離手上的劍已經出鞘,打偏了白鳴暗中使壞扔出來的毒鏢。那毒鏢緊貼著柳婷玉的耳朵而過,砸在了*榻之後的牆上,插入石壁之時,放出“鐺”的一聲!
“白鳴,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白鳴未得手,卻惹怒了君莫離。君莫離面色一沉,輕功步伐詭異,身影一閃,已經掠到了白鳴面前,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白鳴從榻上丟到了地上,速度快的令人咂舌!
“啊——”
君莫離剛剛的手法很特別,把白鳴丟下榻時,是讓他正面著地的。白鳴那挺拔還未在興高采烈時偃旗息鼓的兄弟先著地,只聽見一聲脆響,然後就是白鳴痛到撕心裂肺的聲音!
君莫離轉身,雙眸凌厲而滿帶煞氣,手裡的劍輕輕一挑,榻上一張乳白色的錦緞已經落在了他身上,遮住了羞人的部位。他這樣的身體,只會讓他的小然兒汙了眼睛。
“白鳴,滋味是不是很不錯?”
痛,痛到了極致,痛到喪心病狂。白鳴伸手捂住那痛的不能自拔的地方,咬著牙抬頭看向君莫離,一張俊臉像是從蒸籠裡端出來的一樣,又紅又燙,還滿頭大汗!
“你。。。。。。你。。。。。。。”
白鳴痛的根本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墨黑的瞳孔望著君莫離,只恨一切都來的太快了。他所有的計劃還未實施,已經扼殺在了搖籃中。他恨,他很!
“看住他!”
“是!”
白鳴現在傷了根本,短時間內都不能再翻起大浪。而且,君莫離這一手,直接斷了白鳴下半輩子的性福,更是讓他斷子絕孫。
當然,若是他有命能活著過下半輩子的話!
“柳小姐,是說出那些怪物的所在,還是現在就命喪黃泉,我只數三聲。”安然的聲音如同鬼魅,音量不大,但卻幽幽的飄進了柳婷玉的耳朵裡,脖子上架著的冷劍,也在跟著她顫抖的身子微微晃動!
“一!”
“二!”
“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柳婷玉突然變得很害怕,紅唇皓齒吐出顫抖的聲音,腦袋開始搖晃!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見棺材不掉淚!”
自從晚霞的事情之後,安然做什麼事都變得很果斷,不喜歡再拖泥帶水,在心裡發善心。人活一輩子,不是你殺人,就是人殺你,想要真正的歲月靜好,談何容易?
晚霞她能夠痛下殺手,為民除害。眼前的女人不過是跟她一面之緣,她更不會心慈手軟。只要那些怪物在這密室之內,這女人和白鳴死了,她們一樣也能找到,然後斬草除根!
“白鳴,機關在哪裡?”
君莫離抬劍指向白鳴,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雙眼微斂,手上的劍已經戳穿了白鳴的肩膀!
“啊——”
白鳴痛的齜牙咧嘴,但卻是拼命的搖頭,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世人皆道厲王君莫離面和心善,是個溫軟如玉的男人。但是他眼前的君莫離,就如同地獄來的鬼差,殺紅眼的修羅,狠厲嗜血!
“我說,我說!”
柳婷玉被君莫離的鐵血手腕嚇得渾身哆嗦,白鳴肩膀上的血窟窿不是假的,那血也不是假的,他們沒有在嚇唬她,這些人是瘋子,是瘋子!
“在哪裡?”
安然冰冷的嘴角微微一勾,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殺意。無論她說與不說,最終的下場,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一個死。另外的百分之一,她便自求多福,那缽裡的蠱蟲能夠活過今晚!
“案。。。。。。案几上。。。。。。”
“到底在哪兒?我沒閒工夫和你耗!”安然見不慣這女人嬌滴滴的模樣,一聲厲喝之後,手上的劍又重了一分,那劍鋒又割了一分進去!
“案几上的花瓶裡!”
當冰冷的劍鋒嵌進鮮活的血肉,那溫熱的鮮血從傷口溢位,有些冰冰涼涼的流過脖子時,那種近距離的感受死亡的逼近,才能真正的體會那種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恐懼感。
“很好!”安然清俊的臉上浮起一抹冷笑,收回手裡的劍,冷喝道:“把人給看好了,一會兒帶回安府去!”她正愁沒有怪物作為人體實驗品,現在男人女人都有了,她真的沒有白來一場!
安然抽離軟劍,柳婷玉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在一瞬間崩潰,僵直的背脊全部放鬆,但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