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焦急的出聲問道。
冷依雲惡狠狠的盯著安然,充滿了憤恨,但又無能為力,“是你叫他扔掉的是不會?”
“扔掉?陸夫人,我進門後可是沒出屋子半步啊,再說了,我哪裡知道你會來?若真是如此,我豈不是會掐指一算?”安然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一副無辜的樣子,擺明了冷依雲冤枉了她。而眼底的深處卻泛起淡淡的笑意,我就是故意的,你怎麼把我怎麼著?
“扔哪兒了?”陸雪傾此時最緊張的便是藥丟哪兒去了,能不能找回來。誰下的命令,誰扔的,她現在沒那閒工夫關心。
冷依雲這一會兒心裡想的更是明白了,陸雪傾的事兒已經無法挽回了,只能盡力彌補,她再跟她計較下去,最終的受益人只會是旁人。而當務之急就是要立刻打掉這個孩子,她看了眼陸雪傾著急的臉,小聲道:“丞相府下人房的茅坑!”
“什麼?”陸雪傾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扔到了最骯髒、最臭的下人房的茅坑裡,她要怎麼辦?
“大小姐,你得趕緊拿主意,是不是讓陸夫人去撈起來替你熬藥。現在離選秀的時間已經不足半月了,而天花毒在你體內必須潛藏夠兩個週期才會在選秀那天凌晨發作。所以,你除了那服藥,別無選擇。那你還吃嗎?”安然冷不丁的出聲,讓陸雪傾的胃瞬間翻江倒海,忍不住噁心的吐起來。
“嘔——”
“陸夫人,你看這怎麼辦?”安然見陸雪傾吐得天昏地暗,瞬間遠離了汙濁的地方,站到冷依雲身邊有些“為難”的問道。
冷依雲雙眼惡狠狠的盯著安然,那惡毒的幽光毫不掩飾的溢了出來,胸口起伏的厲害,低聲道:“一切都是你設計的,對不對?從選秀、墮胎、再到天花病毒,每一件事你都參與了?”
安然聽著冷依雲的控訴不置可否,勾起嘴角冷笑道,“冷依雲,還不趕緊去打撈起來去廚房偷偷的熬了,你是想讓你的寶貝女兒在選秀之日被查出不是處子之身?還是讓她被人指責未婚配就與人私通啊?嗯?”
冷依雲睜大了眸子,一副不敢置信的看著安然微微搖頭,為何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城府這麼深,心腸會這麼歹毒,她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你到底是誰?是誰?”冷依雲最怕的就是冷依然的鬼魂化作厲鬼來找她報仇來了,可安然活得好好的,哪裡像一隻鬼了?只是,安然的眼睛充滿了恨意,像冷依然死前的恨意一樣,看誰的眼神都是巴不得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娘。。。你快去啊。。。”陸雪傾把胃裡的東西都給吐空了,才覺得好受了一些,吃就吃吧,活著總比死了好!
冷依雲心裡痛恨安然,恨不得將她如同陸俊辰一般剝皮拆骨,最後再丟到山裡去喂狼。她見陸雪傾這麼痛苦,眼裡噙滿了淚水,雖然想借陸雪傾攀得更榮耀的榮華富貴,但從未想過要讓她的女兒受辱或是死去,她心裡終是不忍的。
“我這就去,這就去!”冷依雲轉身的一瞬間,耳畔飄過一絲錯覺,那聲音活像冷依然當年的詛咒,讓她腳步一虛晃,雙腿顫慄的差點摔在地上。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安然微翹著嘴角冷眼看著冷依雲驚慌失措的背影,心道:冷依雲,這就把你嚇得魂不守舍了,若是讓你去聽聽丞相府那悽慘的哭聲,你會不會直接被嚇死掉?
“陸大小姐,你今晚喝了藥可得忍不別高聲尖叫啊,否則招來了人,就算我明早替你種了天花病毒,到時候若是被別人揭穿了,那可不關我的事啊!”安然冷笑著看著陸雪傾,冰冷的話裡全是忠告。
一般人是不會吃紅花墮胎的,胎兒流產的過程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了的。陸雪傾既然選擇吃紅花,那就得做好受痛苦的準備。
“好!”陸雪傾咬了咬牙,一臉的堅定。心裡卻計劃著如何除掉安然,別以為她不知道安然的鬼主意,等她利用完她,她一定讓她不得好死!
安然只是覺得好笑,陸雪傾竟然當了表子還想立楨潔牌坊,真是可笑之至!
安然剛好走到院子外,寒殤便從暗處走了出來,臉上冷的沒有一絲表情,周身散發著濃烈的寒氣,絲毫沒有剛才捉弄了人的開心感。
“做的不錯!”安然毫不吝嗇的誇獎道,實在是聰明,她就只是提示了一丟丟,他竟然把事情辦的如此令人滿意,倒是個聰明的。
“謝姑娘!”寒殤輕啟了唇齒吐出三個字便沒了下文,頓了片刻又道:“那人查出來了,是乾王!而他還有一個比這個還令人震驚的身份。”
“哦?”乾王的身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