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瀾將宮婢推開,輕蔑的看了一眼初經人事過後的宮婢,冷聲道:“回夜月以後,搬進惜花宮住!”
宮婢抽搐的身體一愣,滿臉震驚,內心激動的無與倫比,惜花宮。。。
“謝皇上,謝皇上!”
宮女立即跪在榻上磕頭謝恩,搬進了惜花宮,以後她也是主子了,她是皇上的女人了,她是皇上的女人了。。。
“滾出去命人重新準備乾淨的水,朕要沐浴!”
“是!”
宮婢立刻赤身果體的跑了出去,白麵公公驚得差點叫出聲來。但一聽宮婢的吩咐,顧不得她現在是不是有傷風化,連連遮了眼睛往廚房跑去了!
宮婢的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幸好沒人敢私自上皇上居住的閣樓,樓梯上也背對著站崗計程車兵,否則她若是被人看光了,她就算僥倖不死,也絕對住不進惜花宮!
一想到這裡,宮婢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繞著長廊往後面僻靜的閣樓深處跑去。。。
安然回了臥室,命喜兒準備了沐浴的水,準備好好洗洗身上的臭味。君莫離那口黑血幾乎是全部吐在了她身上,浸透了她的薄衫,溼了她的背脊。她的嗅覺敏銳,那股難聞的味道一直縈繞不散,噁心的緊。
“小姐,水已經準備好了,水裡泡了胎菊。等你泡好以後,奴婢再替你換熱水清洗!”喜兒完完全全的忘記了那天的事,不在見到安然就是那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的樣子。
“把這衣服拿下去燒了!”安然將外衣脫下扔給喜兒道,然後對她揮揮手,示意她下去。
喜兒抱著染有黑血的衣服退下,反手替安然關好了門,離開!
安然只穿了一件芙蓉出水的肚兜,繞過了屏風,走到木桶前,修長的手指的解開釦子,肚兜滑落,白希細膩的肌膚如羊脂一般,纖腰不及一握,身材玲瓏有致。。。
“誰!”
安然突然周身散發殺氣,古井不驚的眸子裡閃過殺意,冷聲問道的同時,三根銀針已經朝三個方向飛了出去!
“然兒,你可是好狠的心。。。”君莫離突然出現在屋裡,手裡玩味的看著指縫間接住的銀針,聲音裡透著無盡的傷心和委屈。
“君莫離,你來這裡做什麼?”安然聽見熟悉的聲音,周身的殺氣瞬間斂去,眸子也恢復了清明,將長褲一脫搭在屏風上,跨進了木桶裡!
君莫離的眼角瞄到那抹玲瓏有致,令人血脈噴張的身影,雖然只是那麼一瞬間,他足以讓他呼吸紊亂,面紅耳赤,還憋得難受!
“然兒,本王可是想你了,一刻不見,如隔三秋!”君莫離斂了斂想入非非的心神,一副煞有其事的說道。
安然翻了翻白眼,對君莫離能說出這種話來深感無語,但心裡卻一絲奇怪的感覺滑過,是什麼,她又說不清楚。或者說,她還不敢嘗試!
屋頂上,寒冰和寒殤兄弟已經回屋吃了治傷的藥,換了乾淨的衣衫又來值夜,誰知剛一來竟然聽見了君莫離如此噁心肉麻的情話,萬年冰山臉下一陣波濤洶湧,臉上的神情也微微破功,前任主子他。。。
“嗯嗯——”兩聲悶聲過後,兩道捂著屁股的人影消失後,屋頂上立刻恢復了清靜!
君莫離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指縫,滿意的笑了,樑上君子就該這種下場——針穿屁股!
安然微微搖了搖頭,不理會三人之間的“恩怨”,她沒想到君莫離這廝會擅自闖進來,沒拿衣服就進來了,現在只能泡在水裡等著君莫離自動滾蛋!
“然兒,你怎麼不關心我跟御驚瀾大戰過後的傷勢了,我受傷真的很嚴重啊!”君莫離立即癱坐在凳子上,賣力的表演獨角戲,為的就是吸引安然入戲,和他一起唱雙簧!
“嘩嘩”的水聲過後,屏風後傳來安然淡淡的聲音,“你不是沒死嗎?等你要死的時候,本姑娘自會親自‘關心關心’你!”
安然不僅手段毒辣,她的嘴啐了毒的,君莫離被刺了一下,面色僵硬,一句話被噎在喉嚨,像是卡了魚刺一般難受!
安然實在是對君莫離無語,若是換成其他人,她早把人給打出去了,現在留他在屋裡,竟然碎碎念個沒完沒了,又恢復以前那個婆媽的君莫離了。傍晚見到的君莫離莫非是個錯覺?那個囂張霸氣的君莫離確定不是鬼上身?
“君莫離,你走了嗎?”
一刻鐘過後,安然竟然感覺不到屋裡還有君莫離的氣息存在,心裡有些奇怪,這廝怎麼就走了?喚了一聲,還是沒人回答,心裡竟然有些失落。
她剛想從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