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再不進宮面聖,大家都會吃不了兜著走!”
君若寒鬥嘴鬥不過君莫離,也不再自討沒趣兒,冷哼了一聲,轉身朝皇宮的大門走去!
御書房前,一個臉白無須的公公拿著拂塵徘徊在門口,眺望著遠處,門前還站著兩個宮婢和四個小太監,紛紛四十五度低頭,看著腳尖。
白臉公公遠遠的看見了君莫離三人,一掃拂塵,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急急的迎了上去。
皇上已經催問過三次了!
“奴才見過兩位王爺!”白臉公公對著君莫離兄弟鞠了躬,抬頭看向安然,點了點頭,扯出一個笑來,尖聲道:“這就是安神醫吧?竟然這麼年輕,還是個小姑娘呢!”
安然冷淡的對白麵公公點了點頭,沒出聲,白麵公公還以為安然是對著生人害羞了,也不多過問了,道了一聲“皇上等神醫好一會兒了”,便把視線挪到君莫離兄弟身上。
“福公公,父皇可是在批閱奏摺?”
“回坤王爺的話,皇上在為夜月新皇的事兒心煩呢。夜月新皇來月城幾天了,天天以水土不服為藉口避而不見,皇上正在愁這建交之事呢!”
“哦?這夜月新皇該不是臨到月城才反悔了吧?哼,他還真以為弦月怕他不成!”君若寒大袖一揮,一臉憤怒的道。他正愁兩國建交,沒他發揮大將風度的時候呢!最好御驚瀾返回,到時候他就可以請命出兵了!
“老奴多嘴了,坤王爺莫急!”福公公深知君若寒的個性,天生遺傳了君鼎越好戰的因子,喜歡戰爭和血的味道。
君莫離和安然心裡明白御驚瀾是為了什麼,那晚御驚瀾也說的很明白,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為建交而來。他有王者的霸氣,君鼎越想統一兩國一疆,他又何嘗不是?他們都想成為霸主,統一天下,大家心懷鬼胎,只是心照不宣罷了!
四人齊步走近御書房,御書房門口的太監和宮女紛紛彎腰向兩位王爺行禮,然後又像木頭一般面無表情的站直了身子。
“皇上吩咐了,若三位來了,先讓厲王爺進去見他!請坤王爺和安神醫去偏殿稍等片刻!”福公公恭敬的對君若寒道,然後轉身看向一個太監,道:“小侯子,請坤王爺和安神醫過去,好生侍候著!”
“是!坤王爺請,安神醫請!”
小侯子立即低聲領命,聲音雖低,但是聲音卻極尖銳,果然沒了那玩意兒的就不能稱之為男人!
安然跟著小侯子去了偏殿,君若寒詭異的笑了笑,君莫離,想把安然弄回厲王府,那可不容易呢!哼!
“厲王,請!”福公公推開御書房的大門,躬身請君莫離移步。
君莫離斂了斂氣色,瞬間又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一臉病態的走了進去,這前後變化快的讓福公公咂舌。這厲王爺怎麼又病了,難道是今天風太大了?
福公公又不敢隨意揣測,只是狐疑了一會兒,便立刻將門關好,退了出去!
君莫離進門往左,便見君鼎越正坐在龍榻上小憩,虛弱的微微咳嗽了幾聲,沉了沉眸子,低聲道:“兒臣給父皇請安!”
君鼎越緩緩的睜開眸子,神光炯炯,不怒自威,眼神深邃難懂,淡淡的看著君莫離,龍光流轉,一抹精光迅速從眼底閃過,低沉沙啞的聲音道:“離兒來了,你身體不好,坐下和父皇說話吧!”
“謝父皇賜坐!”君莫離低聲謝恩,中氣不足,說話的聲音都聽上去有些勉強吃力。
君莫離從一旁搬了一張凳子,對君鼎越鞠了一躬,才坐定在凳子上!
“兒臣自知身體孱弱,不敢經常入宮向父皇請安,怕父皇沾了兒臣身上的晦氣,把病氣過渡給父皇,請父皇不要生氣。不知父皇今日讓二皇兄召兒臣進宮所謂何事?”
君莫離先發制人,先把不常進宮的原因解釋的感人肺腑,像他這樣的孝子,時時刻刻為君鼎越著想,就算這話真實度不高,君鼎越也會因此龍顏大悅。君莫離看似人畜無害,但實則腹黑的緊,該拍馬匹該盡孝時一點不含糊。就算君鼎越想要治他的罪,也拿不出他不孝的罪名來!
他一個身體被掏空,隨時都可能死去的人,還能仔細的為他龍體考慮,以這樣的方式盡孝道,有這樣不惦記皇位卻時刻關心他龍體的兒子,君鼎越真的該笑了。哪怕是睡著了笑醒,也是有可能的!
“嗯,父皇知道你孝順,不像你的幾個皇兄,來朕這裡,無非是為了博得朕的好感,希望得到儲君的位置而已。”君鼎越目光雖然看著桌面,但眼角的餘光一直盯著君莫離,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