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說?那好,鬼麵人配上你這麼妖孽的皮相,倒是相得益彰啊!還有,得把你眼睛蒙起來,別到時候誰救了你,你還得找人報仇去,那些噁心的蠱蟲可別亂投啊!”
安然單手把鬼麵人的眼睛蒙好,微微蹙了蹙眉頭,手臂的麻感再一次令她有些暈眩,但面上仍舊錶現的雲淡風輕!
“算你狠!”
“多謝誇獎!出來個人,將鬼面兄的衣服扒了!”
“是,姑娘!”
安然話落,寒冰立即從暗處出來,按照安然的話行事,將鬼麵人扒的只剩下了**!
“妖女,你給本尊等著!”鬼麵人咬牙切齒,恨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比一刀捅了他還難過!這丫頭心思太過詭異難測,跟妖女有何區別!甚是,她比妖女還要厲害上幾分!
安然冰冷的指尖撫過鬼麵人的臉,驚得鬼麵人渾身一顫,這妖女該不是要強他吧?還以為她跟別的俗人不一樣,結果都是那麼骯髒不堪!
“本以為你是他,可惜,你不是!好好享受今夜的風和夜景,相信明天會有人發現你的!”
“我們走!”
安然話落,與寒冰消失在廢棄的院子裡。寒冰被安然不羈的行為嚇得心肝兒都在顫抖,前任主子現在還賴在安然居內,若是被他知道姑娘今夜的行為,怕是會將他千刀萬剮,指責他沒有即使出手阻止。
只是,他那點自以為是的功夫在剛剛這二位面前實在是跳樑小醜,不值得一提,更不敢關公面前耍大刀,跳出來阻止。要不然,今夜在那裡喝風的人,就該換成他了!
“妖女,你給我回來,妖女。。。”
安然和寒冰一去不回頭,留下鬼麵人淒涼且悽慘的定在遠處,妖女研製的蠱毒到底是什麼,怎麼這麼大的威力?
安然本想結束戰鬥後去看看秦若陽,但是現在自己的左臂中了鬼麵人的蠱毒,整條手臂都酥酥麻麻的,這感覺很不舒服,她暫時是去不了秦府了。鬼麵人的蠱毒也並非致命的蠱,她想解蠱毒,不會很困難!
“寒冰,你下去歇息吧,明日去探探夜月新皇的行宮近幾日可是添了陌生面孔!”
“是,姑娘!”
安然懷疑鬼麵人很可能已經在行宮安插了眼線,只有將御驚瀾在弦月的帝都月城弄出點事來,弦月和夜月兩國間的矛盾才會被激化,成功的點燃導火索,令兩國開戰。為了避免百姓被鬼麵人的陰謀塗炭,她必須找出埋藏在御驚瀾身邊的人,而且越快越好!
想近御驚瀾的身,十天半個月肯定不行,所以,她敢確定,那人還未得逞,只要阻止的及時,一切都還來得及。
安然進了藥室,點燃了燭火,用匕首將左臂的衣袖挑破,露出一條白如蓮藕的玉臂來。只是手腕以上,一條紅色的線赫然明顯,像一條拉直的蚯蚓一般。
“倒是好功夫,這種蠱毒也能隨心所欲的使用了!”安然冷冷的自言自語道,不以為然的看了看手臂,還好這種蠱毒,她五年前就會了。真是應了他的話:小兒科的東西!
只是,症狀跟她自己下的蠱毒的後遺症頗為相似,手臂得麻上兩天。
安然輕而易舉的解了蠱,滅了燭火,返回房間睡覺。秦若陽哪怕真中了蠱毒,頂多受幾天折磨,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安然想到這裡,便也不再多想了,今天累的很!
安然回到屋裡時,一截手臂還漏在外面,將外衣一脫,準備上榻睡覺。誰知,榻上躺著一身影,萬種風情的看著她,性感低沉的聲音迷惑著安然不太清醒的神經,“然兒,本王可是秀色可餐?”
安然見這*腹黑的*男人倚在她的榻上,她心裡的小火苗蹭蹭的往外竄,“君莫離,你趕緊給我滾,要不然別怪我沒給你後悔的機會!”
安然深感頭痛,這廝武功不知道勝過她多少,呆在她的屋裡,躺在她的榻上,她竟然一點異樣的氣息都沒有感覺到。這對她而言,太危險了!
還是,她已經放鬆了警惕性了?
君莫離立即深受打擊,臉上委屈至極,痛心疾首的道:“然兒,你真的準備讓我出去喝西北風?你就這麼殘忍?我知道你不會的,對不會?”
“安嶽給你準備的房間呢?”她隱隱約約還記得有這檔子事兒,既然他有房間,跑她這裡來做什麼?
“別提安嶽,本王頭痛,好痛。。。”
安然見君莫離又撒潑耍賴,深感無語,抬腳踹了他一腳,退了一步道:“滾外間睡去!本姑娘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