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的,求你替我家小姐看看吧!”紫丫說罷,立即跪在青石板的地上,使勁兒的磕頭。
安然覺得奇了,這陸家的丫鬟都一個德行?說不通就是磕頭來要挾?對三姨娘的丫鬟她可以視而不見,不過對陸雪傾,安然心裡的恨意可比對三姨娘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她要親手摺磨她。冷依雲生下的所有野種,她都會將她們折磨致死,這才能為她的兒子報仇雪恨。
“起來吧,我隨你去!”安然將小狐狸放下,站起身來,隨便在櫃檯上提了一副藥,便踏著夜幕邁出了屋子。走到門口,隨手一扔,藥便落在了寒殤手裡面。
紫丫有些愣神,怎麼她一跪安然就答應了?早知如此,來的時候跪就好了!匆匆跟著安然出了安然居,哪裡還有安然的影子?她這是故意戲弄她?
紫丫摸不清狀況,忍著腳趾鑽心的痛,匆匆忙忙的趕回去。
安嶽看著屋裡瞬間冷清了,又開了開門的方向,搖搖頭,繼續搗鼓他手裡的藥材。天大的事情師傅也會處理好的,他只需要把這些紅花挑選出完整的來,把渣滓扔掉!
安然和寒殤從房頂落在陸雪傾的院子裡時,陸雪傾已經打發了所有的丫鬟離開。偌大的院子只是點了幾隻燈籠,安靜極了。
“找個地方等我,待會兒聽我指揮!”安然留下兩句話,人已經消失在原地了。
寒殤微微一愣,看了看手裡的藥,身影一閃,便尋了一個隱秘卻又能聽清安然話的地方藏了起來。
“陸大小姐,白日裡才詛咒我死,怎麼這會兒又派人來求我了?你就這般想念我?”安然故作不知,推門而入,肆意的選了一張太師椅坐下,面帶冷笑的看著陸雪傾道。
陸雪傾也不慌張,回了安然一個冷笑,既然她來了,說明她願意幫她,只是不知道她的條件是什麼!她豈止是想她,她是恨不得她去死啊!
“我請你來是想買你手中的東西的!”陸雪傾開門見山的道,一點兒不想和安然閒扯。
安然莞爾一笑,她想買莫非自己就得賣不成?她這個人有個怪癖,自己看著順眼人,價值上千金上萬金的東西她可以白送,譬如君莫離;而她若是看不順眼的,不值錢的東西哪怕已經價值連城,她也不會轉手賣掉。陸雪傾想買,當然可以,那就得拿出誠意來!
“陸大小姐,你這般肆意傲慢的態度,是像在商量價格嗎?若不是,本姑娘可回去睡覺了,今夜涼爽,必定好眠!”安然作勢要走,卻讓陸雪傾慌了神,立即邁了幾步碎步子,伸手將她攔住。
“我自問素來未與你結怨,你為何三番兩次為難於我?”陸雪傾雙眼盯著安然的眸子凌厲的道,周身散發的那種恨意弄弄的充斥著屋子,“你到底是誰派來的?究竟想怎樣?”
陸雪傾冰雪聰明,生有七巧玲瓏心,很多東西她絕對不會只是看表面。安然的出現太過於蹊蹺,而處處針對陸家而來,這可能是奔著警告他爹陸丞相而來的。她是被陸安榮一手栽培出來的,早就將陸安榮的性子摸熟了,瞭解透了,不見兔子不撒網,儲君之爭的人選還為公開,他是絕對不會往哪個王爺一派倒戈的。若是押錯了寶,下半輩子便完了,整個陸家也就完了。
如若保持中立,他手下有諸多交好的大臣也會保持中立,不參與鬥爭,就算將來的皇帝憎恨他當年奪位之時沒出過一份力,他還可以以忠於“江山社稷”為藉口,再加上諸多的中立大臣,就算新皇想廢了他這個丞相一職,也得費盡心思找一個服眾的理由出來。
而安然,鐵定就是哪個王爺手下派來的。要不然,她怎麼就死死的咬住陸家不放開口呢?本想著安然會是君莫離派來的,但是經她的觀察琢磨,君莫離已經是自身難保,沒有了爭奪之心。所以,安然只會是乾王和坤王之中的誰派來的!
“呵呵。。。”安然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一般,她與人結怨從不需要理由,尤其是陸安榮查到死也查不出她為何要來找上門來的理由,看了一眼陸雪傾,勾了勾嘴角冷笑道:“陸大小姐真想知道為什麼?呵呵。。。因為就看姓陸的礙眼!”
安然突然面色一沉,冷聲說道。
“你。。。”陸雪傾被安然狂妄的話給嗆了一口,半天沒吐出一個字來。見過狂妄的,卻絕對沒有見過安然這般狂妄的,竟然敢和一國之相府的人叫板!
突然,安然的耳朵輕輕的動了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裡閃過一道不被人察覺的精光,輕眨著眼皮兒,放大了聲音問道:“不知陸大小姐肚子裡的孩子是哪位王爺的?你就那麼想打掉他?說不定是個男孩兒呢!若是你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