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畏懼。安然頓時感到無語,她們到底是受了誰的影響?
穿過一道拱門,走過一條長廊,一片清澈見底的小池塘對面,便是許氏居住的院子清波園。走在池塘畔,可以看見很多顏色鮮豔的錦鯉在水裡自由的游來游去,齊齊擺動著尾巴,甚是可愛。
安然靜靜的看著這汪池塘,駐足將小狐狸換到了右上手,然後又跟著碧嬤嬤往前走。
“姑娘,請稍等,容老奴進去稟告老夫人!”碧嬤嬤領著安然進了清波園,讓她侯在廳外。
安然微微頷首,站到旁邊的銀杏樹下去等著。
等了半盞茶的功夫,便從廳裡出來了一個小丫鬟,走到安然面前,福了福身子道:“姑娘,老夫人請你進去!”
安然進屋,抬眼望去便見許氏坐在正座上,身邊站著陸雪傾和碧嬤嬤,另外一個角落還站著四個小丫鬟。
陸雪傾嘴角含春,略顯嬌媚,宛如一副小女人模樣,氣色看著也不錯,跟前兩日比起來,宛然換了一個人一般。此時正一臉得意且眼裡放著幽光看著安然。
安然不動聲色的觀察了陸雪傾一般,她這般媚態不該是未出閣的姑娘該有的,那她。。。雖然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但是安然還是相信自己的醫術,識人的本事。所以,她敢確信,陸雪傾已經不是清白的姑娘身了!
既然是這樣,她今晚可得先確認一下。丞相府的大小姐未出閣與人*,這樣的罪名任她陸雪傾有多強大的承受能力也會讓陸安榮顏面掃地,讓整個丞相府顏面掃地。到時候,就是不會被浸豬籠,也會徹底在整個月城失掉整個名聲,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安然沒想到,收拾陸雪傾還不待她體內的蠱毒發作,她就已經暴露在眼光下了。這事兒傳出去,速度絕對比蠱蟲在她體內生長三個週期要快得多!
許氏爬滿皺紋的臉倒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眼裡流露出她心裡的那股濃烈的恨意來。她以為陸俊凡的腿被安然千般折磨後,安然最後砍斷了其腿,安然就罷休了。確實也安靜了一個月,但是沒想到她今日又上府了。
“老夫人,我可不記得我跟你之間有何交情,請我做客是為了哪番?我只是來替人診病的,你不用這麼害怕我吧?”
安然抱著小狐狸徑直往椅子走去,選了一張比較靠近許氏的椅子坐下,一點兒不給許氏面子,不痛不癢的話卻無疑給了許氏一個響亮的巴掌。
“放肆,妖女,你怎麼可以跟祖母這般講話!”陸雪傾兩眼射出幽綠的兇光,姣好的容顏變得有些猙獰,故意放大了分貝呵斥安然。
許氏被安然的話氣的心裡窩火,她沒想到安然竟然這麼狂妄,這麼不將她放在眼裡。他今兒可得好好教訓一番這妖女,要不然她還以為丞相府的人都是軟柿子,誰都任她捏!
安然識破陸雪傾的陰謀,冷哼了一聲,一點兒不把陸雪傾放在眼裡,側頭看了碧嬤嬤一眼道:“嬤嬤既然是請我進來坐一坐的,怎麼陸丞相府連茶水都捨不得招待客人?”
“你。。。”
陸雪傾被安然的無視激怒,兩眼放出兇光盯著安然,心裡暗暗盤算著怎麼除掉安然。突然間腦海裡蹦出那個放蕩不羈的笑臉,又聯想到那個勇猛的男人竟然那麼有身份、地位,她心裡就如吃了蜜一般甜,兩朵紅雲瞬間爬滿臉頰,下面又溼了一片。
安然將陸雪傾的表情全部收進眼底,她這不是**春了模樣是什麼,只不過不知道是哪家的蠢貨竟然瞎眼看上了陸雪傾。不會是君一泓吧?安然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條,應該不會的,陸雪傾可是不會做虧本兒的買賣。那這個男人會是誰?
碧嬤嬤沒得到許氏的許可,不敢直視安然的眼睛,裝聾作啞的站在一旁不作聲,也直接過濾掉了安然的話。
“老夫人,既然沒事,丞相府的某個主子還等著我給她診脈呢,我就先告辭了!”安然佯裝起身,許氏的臉上立刻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表情。
“丞相府誰的膽子那麼大,竟然敢找你看病?也不怕缺胳膊少腿兒,沒了命!”許氏想了想這請安然看病的人,冷依雲和陸安榮除外,其餘這些個嫡女除外,那能使得動丫鬟去請大夫的,就只有三房姨娘了!誰這麼大膽子敢去把這瘟神請回來?等她查出來,非得抽死她不可!
“老夫人你怕死,但也有不怕死的呢!安然可不是踐人的胳膊腿兒都要的!”許氏句句諷刺指責安然心狠手辣,毫無醫德可言,而安然立馬反擊,不僅僅又詛咒許氏,還夾槍帶棍的將許氏罵做踐人諷刺了一番。
許氏氣的直喘氣,老臉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