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就是不一樣,比*裡的女人強太多了。若不是外面的兄弟還等著他,他真不想起身離開。看了一眼身上青紫交加的陸雪傾,漢子露出一抹鄙夷的笑來。**婦真的裝不了楨潔烈女,頂多裝裝清高。
他剛下榻,手上的衣服還未套上,腰上竟然被一雙纖細的手臂給抱住了。他頓時心中一喜,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浪蹄子。。。
“慧嫻公主可是捨不得奴才?”
漢子低頭看著那雙頻頻作祟的手,腹部三寸下的火焰又被點燃,且熊熊燃燒著。腹部一陣收緊,呼吸又變的緊蹙微妙起來。他看了又看門口,腳步也變得有些不穩,是出去換兄弟還是留下來,他心裡有些矛盾。
掙扎了半刻鐘,他終於忍不住了,這女人。。。他今天要定了!
顧不得天寒地凍裡的兄弟了,他將手裡的衣服一扔,長臂一撈,將陸雪傾拉進懷裡。這女人,真是下作的令人無比喜愛。。。。
等他再次完事兒出來時,守在宮門外的兄弟怒氣衝衝的望著他。他莞爾一笑,拍了拍另一個和他長得三分像的侍衛,輕聲道:“快去,美味!”
那侍衛也顧不得生氣了,將手裡的武器一扔,拔腿就跑。他平日裡媳婦管的嚴,*的次數屈指可數。女人,著實是一道美味!
兄弟二人飽餐一頓之後,回憶著感覺侃侃而談。等到聊得差不多的時候,漢子才道:“趕緊的,去向王爺報告,交代的事情都做好了!”
“大哥,你說那東西對真的有效麼?”
“哼,王爺給的東西什麼時候沒效?你若是怕沒效果,可以先去體驗一下。”漢子冷聲呵斥著心裡還有些歪想的弟弟,“就算君若寒不再碰她,等她加入夜月之後,御驚瀾也會淌這趟栽災。還不趕快去!”
“嗯,等下一次偉大的坤王爺再來的時候,相信那感覺令他畢生難忘!”
兩人臉上都露出猥瑣的笑容,眼裡盡是得逞的笑意。後面進去的侍衛連忙跑了,漢子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又朝著內殿走去。他一液七次郎的稱號,可不是白蓋的。緊緊兩次怎麼能將他餵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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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俊逸在安然的藥室門口徘徊了半天,終於鼓足了勇氣敲了門。他不想再這樣自己折磨自己,更不想看著他愛的女人投入別人的懷抱。
“誰?”
藥室之內,已經是安然不冷不熱的聲音,她彷彿就跟眾人格格不入,像是一個獨特的存在一般。而她也確實是獨特的存在,根本沒人敢想象的存在。
“是我,陸俊逸!”
陸俊逸沉聲道,幾個字,滿是蒼涼。或許,現在只有安然能夠幫他,哪怕安然會在心中鄙夷他求錯了人,可是,他還是要在安然說出拒絕兩個字之前嘗試一番。
“進來吧!”
陸俊逸推門而入,安然依舊搗鼓著她的東西,連眼皮兒都沒有抬一下。他站在門口,擋住了光線,安然視線受阻,才道:“站開!”
“請你解開我的武功,我有要事出安然居一趟!”
陸俊逸並未挪步,眼神堅定看著安然,聲音異常的洪亮。一旦心中有了信念,便如一道洪水猛獸,遮擋不住。
“住的不習慣?”
“請你就解開我的武功,我真的要出府一趟!”
沒有武功,他便如同一個廢人。想要做什麼,都是空談!
安然頓住手裡的動作,抬眸看了他一眼,美目流轉,晶瑩透亮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稍縱即逝。
“理由!”
“我。。。”陸俊逸瞬間語塞,讓他在外人面前說出口,他有些難為情。
“你該不會是想著去鐵匠鋪買把劍回來殺我吧?”
安然戲謔的出聲調侃,又低下頭看著缽裡的小東西開始在那毒汁上翻滾,然後肉肉的身體開始脹大,然後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半就焉兒了,又恢復了起初的大小,反反覆覆,樂此不疲。這東西,果然厲害。
陸俊逸近些天的表現還是令她滿意的,一沒有想著打打殺殺要替那對無良的父母報仇,也沒有整天對她罵罵咧咧。這倒是令她又一次對陸俊逸刮目相看。
“我父母咎由自取,我不會找你報仇。冤冤相報何時了,他們得了應有的報應,你也報了仇。我只希望以後能夠冰釋前嫌,井水不犯河水。而你若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大可以殺了我,替你的兒子報仇。”
這番話是陸俊逸發自肺腑的聲音,冤冤相報何時了,若是他父母的死,他的死能夠平息安然對整個陸家的怨氣,他即使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