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氣的牙癢癢,不定時收拾他一番,他就真忘記了“主子”兩個字該怎麼寫!
而苦逼如君莫離,人算落了空,最後寒冬時節,在安然的藥室睡著硬榻,陪著悉悉索索的五毒過了一晚上。
而驕陽趕回臥室時,夢蝶依舊安靜的睡在榻上。夢蝶自從懷孕過後,睡眠就很輕。稍微有些動靜兒,她就會被驚醒。聽出是驕陽的腳步聲,翻了個身,睜開眼,露出甜甜的笑容看著他。
驕陽見她安然無事,心裡擔心的石頭一瞬間就放下了。剛剛那抹黑影子應該是路過安然居的吧!
“好了,睡覺吧!”
驕陽脫了鞋,上了榻,長臂將夢蝶攬入懷裡,手掌拍出一記罡風,屋裡的燭火隨風而滅。而在屋外的角落,一個黑影兒輕點腳尖離去。
寒殤兄弟把整個安然居都給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他們跟驕陽一個想法,估計是有人在夜裡穿過安然居而已。兄弟兩人找到君莫離所在,等安然替君莫離扎完了針,君莫離睡下了,他們才和烈火一道回房去。
三人路過晚霞屋子的時候,齊刷刷的停了腳,三雙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晚霞的房門。看了有好一會兒,三人才彼此看了看,轉身離開。
夜,更深了!
而有人歇息,有人卻還在勞累著!
“叫啊,大聲的叫啊,怎麼不叫了?”一個聲音渾厚的男聲,帶著憤怒、興奮的情緒大聲吼叫著,伴隨著這些道聲音的,還有“啪啪”的清脆聲。
“朕讓你叫,你怎麼不叫了?”君鼎越又是一巴掌打在女子滿是紅楞的巴掌印的面板上,清脆響亮,迴盪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還有回聲在屋裡飄蕩。
“嗚嗚。。。”
趴在地上的女子全身無力的哭泣著,嗚嗚嚶嚶的可憐的緊,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傳出老遠。三更半夜,聲音如同鬼魅,飄蕩在夜空之中,聽的人頭皮發麻,寒毛豎立。
“叫啊!叫啊!”
君鼎越像是發了瘋一般,更加執著於自己身下的女子,雙手加大了力氣,緊握住女子的雙臂,硬生生的將手臂上的肉從指縫中擠扁。
女子身下的疼痛,加上身體的折磨,卻硬是沒有尖叫出聲,只是趴在地上繼續哭著。而她眼底卻閃過興奮的眸光,聲音雖是痛苦,卻越發的變得興奮起來。放佛,被打被虐待,也是一種享受。
她的臉微微一側,映著夜明珠的散發的瑩瑩光輝,露出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來。陸雪傾洋洋自喜的享受著這種非人一般的折磨,算著時間過日子。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等他離開這座宮殿,離開君鼎越,投向夜月新皇御驚瀾的懷抱,那便是她反擊之日。
君鼎越這老*,她一定要把他剁成肉醬餵狗去!
君鼎越越來越生氣,自從他有幾天沒來過後,陸雪傾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無論在誰的身下,她清脆如黃鸝的聲音婉轉如歌喉,在寂靜的夜裡或是白晝綻放出一朵嬌豔的花兒來。可是,這兩次,就他和她,她卻死命都不開口,只是嚶嚶的哭,這聲音和他要享受的聲音大相徑庭。雖然實質的感覺依舊滾燙脹滿,但是心靈上的感覺卻是差的太多。
作為一個有徵服欲的男人,怎能忍受這種事情存在?他是王者,他的霸氣威武與君臨天下的氣勢便不允許有人跟他對著幹。她無非就是一個大臣之女,僅此而已,故作清高,多幾次還不是如**婦?
“陸雪傾,別以為你能在朕的手掌心裡翻出什麼大浪,朕告訴你,你就是每天要出嫁去夜月,你這個慧嫻公主,也得先把朕給伺候好了!”
君鼎越心中的火是怎麼撲都撲不滅,安然給的藥丸每天一粒,吃了精神飽滿,整個人好像二十歲似的。自信、充滿活力、身體健壯的如同一頭牛。這種不可思議的藥丸,他實在是太喜歡、太震撼了!
他曾讓太醫院的院首研究過這種藥,看看安然給他的藥丸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可是,太醫院的院首也僅僅是分析除了兩種常見的補陽益氣的成分而已,至於其他用了哪些藥草或是東西,他研究了半個月,毫無所獲。
君鼎越對安然越來越好奇,但是從未想過把安然拐到榻上去。他雖然是皇帝,但是仍舊忌憚安然的手段,安然的所作所為他也聽到點兒風聲,這種心狠手辣的丫頭倒跟他如出一轍。所以,這樣的人,最好為盟友,而不是敵人。
“啊!啊——”
君鼎越突然渾身驚鸞,倒在地上,眼瞳不停的往上翻,四肢不停地抽搐,口吐白沫,撅了過去。
而目睹這一切的陸雪傾,